回去的路上,洛頌一直沒有將阿爾莫斯放下,他內心愧疚,要不是自己大意,阿爾莫斯可能不會受這麼多傷。
星警在飛行器裡簡單詢問了洛頌事情的來龍去脈,一旁醫護蟲則處理著阿爾莫斯的傷口。
“閣下,傷口已經處理好了,信息素抑製劑也打了,所幸沒有傷及要害,軍雌恢複能力強,他的傷沒有大礙。”醫護蟲包紮完便收起了工具。
洛頌皺眉看著他,顯然對這個答案不滿意,“他看起來不像沒有大礙。”
醫護蟲看洛頌一直抱著阿爾莫斯,便露出了一個曖昧的笑容,“一會兒等傷員醒了,閣下隻需要處理一下他的精神力就行。”
洛頌瞬間明白了醫護蟲的意思,原來他一直沒有給軍雌們進行精神力梳理,所以這就是不梳理精神力會產生的狀況?
……雌蟲亞雌們可太不容易了。
話還沒說完,飛行器已經在彆墅泊位停好,洛頌道謝後就抱著阿爾莫斯回了彆墅。
一路上銀發雌蟲一直沒有安穩下來,不停顫抖扭動,一副好像做了噩夢的樣子。
噩夢或許不恰當,因為難耐的表情和細碎的聲音……有點奇怪。
洛頌正打算把阿爾莫斯抱回房間,好好檢查一下他的精神力,結果半道雌蟲就醒了。
阿爾莫斯睜開了迷蒙的金眸,眼睫因為水汽黏成一簇一簇的,他攥緊了洛頌的衣服,牙齒深深咬住嘴唇。
“我一會幫你做精神力梳理,你有哪裡不舒服嗎?”洛頌愧疚地看著雌蟲,語氣不由得更溫柔了幾分。
阿爾莫斯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他發病的時候需要雄蟲信息素來中和,而不是打信息素抑製劑,原本就月長痛的腺體,在使用信息素抑製劑後,有幾近撕裂的痛楚。
他不知道怎麼開口,他需要雄蟲信息素,可是這種親密的幫助他怎麼能跟洛頌提……
阿爾莫斯自暴自棄地閉上了眼睛,他在雄蟲的懷中,就像窮鬼掉進了金庫卻什麼都不能帶走,雄蟲對他的吸引力本身就是一種折磨。
洛頌看著被雌蟲咬破的唇瓣,剛想說些什麼,就聞到了雌蟲信息素的味道。
“剛剛醫護蟲給你打了抑製劑,怎麼還有信息素分泌?”洛頌歪了歪腦袋,抱著雌蟲準備上樓。
“去,去地下室。”阿爾莫斯顫抖掙紮著想要離開洛頌的懷抱,“我,我自己,待一會就,就好。”
洛頌一把抱緊了他,“我陪你去,你彆動。”
阿爾莫斯聽著洛頌溫柔的聲音,說著打動他的話,心底會因為洛頌的話而雀躍,同時也害怕發病會無意間傷到洛頌。
雌蟲的狀態很奇怪,信息素的味道越來越濃,洛頌雖然打過抑製劑,但是近距離長時間接觸,他實在說不好會不會發生讓他尷尬的事。
不過這些都是小事,雌蟲差點命都丟了,他一定要幫他把精神力梳理好。
到了地下室,將雌蟲放在拉伸墊上,洛頌第一時間把空氣淨化係統打開。
雌蟲的狀態非常不好,整個身體好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被包紮的地方血色暈開,身體繃緊,好像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洛頌不敢再耽擱,“我現在就幫你梳理精神力。”
隻見雌蟲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用力極大,“幫,幫我,腺體。”
雌蟲雙臂抱膝,頭埋在臂彎裡,露出了一節形狀優美的後頸。
透白的皮膚此刻染著一層緋紅,熱氣蒸騰。
洛頌剛穿越過來時本能排斥和雌蟲發生什麼關係,所以並沒有看過繁衍的具體操作。
此時雌蟲在他麵前低下頭,他腦袋裡隻蹦出了一條曾經看過的科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