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蟲蟲紋位於後頸與背交界處,腺體隱於蟲紋皮膚下,對蟲來說是極為禾厶密每攵感的部位。」
幫他?
怎麼幫,揉一揉?
衣服在包紮傷口時已經剪了許多口子,洛頌將雌蟲後頸下的衣服輕輕掀開,一片鮮紅的蟲紋映入眼簾。
蟲紋此時呈現充血一般的顏色,連帶周圍一片明顯月中起,腺體口正在分泌信息素。
洛頌猶豫了一下,試著伸出手輕輕碰了碰蟲紋的邊緣,眼前的雌蟲身體明顯瑟縮了一下。
為了緩解雌蟲的痛楚,洛頌掌握好力道,輕輕按上了腺體,“這樣可以嗎?”
阿爾莫斯忍著羞恥擺出了求雄蟲標記的樣子,他想過洛頌或許會拒絕他,但是沒想到是這樣的拒絕方式,他心底酸澀,又無法控製身體過電一般本能的反應。
雌蟲發出了好像嗚咽一般的聲音,渾身顫抖,卻沒有吭聲。
洛頌隻好就這麼不輕不重地繼續。
雌蟲的腺體的確不正常,至少洛頌自己的蟲紋和腺體從來沒發生過這樣的情況。
腺體原本理應隱在蟲紋下,而現在,雌蟲的腺體明顯能以肉眼看見,凸出一塊。
洛頌不由得再次感歎了一句蟲族世界雌蟲和亞雌的不易。
手下的腺體柔軟又充滿彈性,就像灌了一半水的氣球,隨著洛頌的按揉,不停噴湧出濃鬱的信息素。
雌蟲的反應更是越來越大,細碎的聲音讓洛頌有種想欺負他的念頭。
洛頌知道對方是傷員,自己不該也不能有這種奇怪的想法,特彆是他仍然認為自己是筆直筆直的。
或許是受到了信息素的影響,洛頌這樣告訴自己。
洛頌有些走神,他不小心按到了腺體口。
不同於水氣球的柔軟,腺體口是石更的。
就好像觸碰到了什麼開關,雌蟲這次沒能壓抑住低吟。
洛頌一頓,暗道糟糕,是不是走神把傷員按痛了。
“抱歉,你現在怎麼樣?”洛頌扶住雌蟲的雙肩,確認般看向對方的臉。
金眸中蓄滿了朦朧水霧,整張臉緋紅一片,細密的一層小汗珠覆在鼻尖……看起來就很熱。
寡色唇瓣上的破口滲著血色,雌蟲像是無法忍耐般小聲央求,“想要,要雄蟲,信息素。”
說完銀發腦袋羞愧地低了下去。
洛頌愣了愣。
呃,所以剛才他會錯了意,還逮著傷員的腺體又揉又按……
雌蟲脾氣怎麼這麼軟,都被按痛了也不阻止他。
洛頌第一次控製腺體,主動散發出雄蟲信息素。
高階雄蟲的信息素仿佛海中狂怒的巨嘯,仿佛沙漠中衝天的塵暴,仿佛宇宙中爆發的超新星。
阿爾莫斯感到本能的戰栗,卻又無比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