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壯哄,但不得不說實話,給兄弟爭取點空間,“秦總有自己的私人空間。”
他本來就不是你的啊,我才是!
挺胸口。
靳星眼淚水出來了,懷孕令人脆弱,但表情可不脆弱,“要是唐禮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物理閹了他。”
白大壯兩腿有點涼,但非常認可地點頭,“他要是敢,我第一個出手綁了他。”
“走了,我困了。”
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靳星嘟囔著。
“嗯嗯,回家回家。”
白大壯看了眼茶水間的方向,就想著兄弟啊,我就幫你到這裡了。
茶水間裡。
唐禮看看自己的腳尖,要不要厚臉皮再貼貼回去?
秦延換了個姿勢,站直了說:“你不是說有餅乾。”
“我看看。”
醉翁之意早就不在餅乾了,但現在隻能是餅乾。
打開上麵吊櫃拉開抽屜,在角落裡摸到一包餅乾,個子高的好處。
“還在。”
唐禮高興得像個孩子般像秦延獻寶,視線瞄到上麵鋼印的生產日期,裂開了,他記得這個餅乾保質期隻有三個月來著,過期差不多一個月了?
秦延去接,唐禮說:“過期了,不能吃了。”
“我看看。”
秦延對著燈光看了下,“也沒過期太久,差不多三天,應該可以吃,保質期就是最佳賞味期吧,餅乾之類的過期了應該沒事。”
“你用的可是應該。”
“試試?”秦延躍躍欲試。
唐禮莞爾,“好呀。”
一包小餅乾四片,一人倆,要真鬨肚子就一起好了。
回家。
事實證明,過期三天的餅乾不會對身體造成任何負擔,但工作會。
當距離十月五日還有三十天的時候,秦延感冒了,空調間進進出出冷冷熱熱導致的熱傷風。
病來如山倒,一下子發燒到38.5。
病去如抽絲,他已經鼻子堵有四五天了,胃口也不好,四肢酸軟。
因為越發臨近終評,大家不僅僅是加班還提前上班,點燈熬油似的,有人挺不住去診所掛蛋白的也有,有人實在是受不了了請假放空半天的也有,焦灼中帶著忐忑,忐忑中又有著期盼,總之大家都繃著一根繩。
九點多,秦延沒胃口,早晨隨便吃了一片芝士炭燒的餅乾就來了公司,屁股剛坐下就接電話。
正和電話那頭說著,“你們給一個準話,能,還是不能 。”
對方依舊支支吾吾。
秦延煩死這種猶豫不決左右都要的態度,但對方是能夠做大擺件陶瓷的公司中目前能接觸到的,隻能夠耐著性子和對方周旋。
報價太低、前途有限,對方不肯下功夫去研究也正常。
理解歸理解,但耽誤他們項目的進度,秦延是殺人的心都有了,露出的笑容冷冰冰。
手邊突然多了一個湯盅。
秦延抬起頭,看到唐禮正準備轉身悄悄走。
電話也沒個耐心繼續打下去了,掛斷。
秦延點點桌麵,“唐禮,是什麼?”
“雞絲粥,我先申明,不是我做的,是我讓人做了送來的。”唐禮笑著說:“就是咱吃河豚的那家店,老板說我隻要一鍋粥眉頭擰巴在一起,差點不肯做。”
哪怕是唐禮親手做的,秦延也不會怪他浪費寶貴時間做工作之外的事情,有點閒暇事情做一張一弛才不會弦緊崩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