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州城內。
滿目瘡痍,民不聊生,災禍橫行。
太守府。
一名身著深藍色官袍中年男子,頷首低眉,緩緩朝著主位上的絕色女子下拜。
“見過夙毓公主。”聲音低啞還帶著微微顫抖。
主位上的幼年女子,眉梢輕佻,嘴角掛著肆意的笑,小嘴豔麗,吐出的話卻毫不留情。
“不敢當,本宮以為,太守大人會看不起本宮這個幼童。”
張轍擦了擦額間沒有的虛汗,驚嚇道“微臣不敢。”
蕭錦閉了閉眼,絕情道“柳州事宜解決後,你就奉上辭官奏疏吧。大景朝廷,不養無能之輩。”
張轍聽到此話,不停磕頭求饒。
“請公主饒恕,給微臣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蕭錦淡淡的笑著,隻是笑意不達眼底。
“景明四年,柳州爆發瘟疫,傷亡數萬人,可你謊報虛報遲報,致使瘟疫流傳各地,導致大景失去二十萬餘子民。朝廷下發賑災糧,結果景王下南視察,各地瘟疫已得到製止,結果柳州反而加重,一問當地子民,賑災糧是何,我們從未見過什麼嘮子賑災糧。去太守府搜查,搜出十三萬兩白銀,五萬兩黃金,還有數不勝數的金銀珠寶,就連積了灰的賑災糧也安安靜靜的躺在那!”
張轍身軀顫抖,連呼贖罪。
“景明十三年軍餉路經柳州無緣無故被截,下落不明,實乃你私吞!”
最後,張轍不顧禮儀,站起身怒道“你一介女子,怎可私自處置朝廷命官,需寫奏折一疏,呈上京城 ,聽候陛下發落!”
蕭錦淡淡說著。
“本宮生父乃景王,本宮亦是陛下親封的公主,被陛下恩準,掌從三品以下官員的存廢,亦可從旁協理政務!”
“張大人你區區五品,竟敢對本宮出言不遜,誰給你的膽子!”
張轍麵露膽怯,卻依舊說“可殿下你畢竟是女子,女子不得乾政。這是先祖定下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