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這些天發生了不少事情,要讓安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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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發生了不少事情,要讓安塞爾姆來說,便如同被鄧布利多教授施過變形魔法的花蕊,從舒展枝椏到開花綻放不過數秒。小斯卡曼德先生的入境正是那悄無聲息的小花苞,無形的手對他、還有整個紐約施展了一種奇妙的魔法。

“你聽說了嗎,默默然傷人的事情。”

“我沒見過屍體,又從哪裡去聽說。現在你告訴我,我才知道,原來美國魔法部對那件事情的定義是默然者傷人。不過話又說回來,默然者已經很久沒有公然出現在美國境內了,那位女士又是強硬派,你是怎麼讓她承認這件事情是默默然所做的。”

死掉的是正在拉攏人心的議員,他父親還是紐約最大的報社的擁有者,不論他是怎麼死的,這件事情的影響都不可能小,何況還是大庭廣眾之下的襲擊——雖然這一點安塞爾姆估摸著美國魔法部並不知情,不然的話,按照當時目擊者的說法,很容易能夠將那黑色的、沒有固定形態的霧氣與默默然聯係在一起。

格林德沃對安塞爾姆宣稱自己並不知情這一件事不置可否,“不不不,這你就有些想當然了,讓她承認這個事實的人不是我,是斯卡曼德。”

“小斯卡曼德先生?”安塞爾姆眉頭一挑。

“對,你跟他很熟悉?”

“沒見過麵,我隻是聽說過他。”安塞爾姆否認。

“聽誰說的?”

格林德沃對鄧布利多的在意,還有鄧布利多所在意的人的關注毫不掩飾——雖然說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掩飾過,安塞爾姆便也將這一點加入了可以討論的話題中。

“反正不是鄧布利多教授。像小斯卡曼德先生那樣鬨到退學的事情在霍格沃茨又不是天天都會發生的。”何況他還有一個被表彰為戰爭英雄的哥哥。

這位兄長為了小斯卡曼德先生的出境證明以及他身上的各種處分可是操碎了心。安塞爾姆在家裡也聽索恩提過一兩次——小斯卡曼德先生在英國魔法部名聲遠播——有誰不知道傲羅首席為了他弟弟已經把魔法部上下能涉及出境證明和神奇動物的部門都跑了個遍。

聽到不是鄧布利多告訴安塞爾姆的,格林德沃嗯了一聲,轉而問道:“現在已經可以完全證實紐約有默默然的存在,你的調查如何了,什麼時候能找到她。”

她。聽到格林德沃的用詞,安塞爾姆心中記下這一點。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很明顯格林德沃有自己的判斷。

“已經有線索了。”

格林德沃頷首,“好,我等你把人帶過來。記得要溫柔些。”

安塞爾姆應了,隨後穿上外套出門離開。這還是很少見的一幕,這段時間以來一般都是安塞爾姆在客廳,他出門。格林德沃看著那頭紅發消失在視線中時,這樣的想法一閃而逝。

格林德沃坐在沙發上,他在想鄧布利多會如何出招。

男人不曾對官方人士以外的人遮掩自己與帕西瓦爾·格雷登斯的不同,黑市裡的商人,情報販子,他們對情報和人的敏感性再高不過,很快就意識到了現在被美國魔法部成員稱作“格雷登斯部長”的人究竟是誰,同時也相當默契地保持了緘默。但是格林德沃並不覺得龜縮在霍格沃茨的鄧布利多不會察覺出來什麼。他們都對彼此再了解不過了。格林德沃在報紙和公開場合消失的時間太久了,鄧布利多一定會打聽他究竟在哪裡,在做什麼。

紐特·斯卡曼德。他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能確定這個人就是鄧布利多派來的棋子之一。

至於安塞爾姆,他不好說安塞爾姆究竟與鄧布利多有沒有聯係上。他與安塞爾姆定下牢不可破咒是在安塞爾姆發現他是格林德沃之後了,格林德沃說不清楚安塞爾姆之前跟鄧布利多有沒有過聯係。

不過這些都無關緊要,隻要鄧布利多不過來,他就能處理好一切,得到他想要的一切——鄧布利多當然不會過來,不會出現在他麵前。

格林德沃嗤笑了一聲。

他就是一個懦夫,龜縮在霍格沃茨覺得隻要自己閉上眼睛不看不聽,就可以無視格林德沃所實施的計劃——那曾經被鄧布利多精心修改補充細節的在魔法界呼風喚雨、統治麻瓜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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