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槍擊中人的時候,那倆人就已經放下槍,所以他們並沒有看見再遠一點的車子,以這裡的距離到那裡即便是開車也足夠那人逃脫的。
“人呢?”見到人群聚集,但是沒有那人的身影琴酒放鬆下來,沒被找到就好。
“隻有這攤血跡,彆的……”降穀零說著的時候,天空轟鳴起來接著一滴水砸在了人的臉上,接著越來越的水落了下來。
雨水衝刷著地麵,把那灘血跡也澆了乾淨。
“該死,血液也提取不到了。”琴酒說這話的時候也不知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但是降穀零的眼神卻是絲毫沒有離開過琴酒,但至於心裡想的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他被我弄傷了跑不遠,分頭行動一定要找到他,伏特加去把我們的車開來。”
這段時間足夠那人逃跑了,就不知道這人是哪邊的人,如果是先生的試探也能唐社過去。
雨水染濕了長發,也打濕的地麵,希望那人在下雨之前已經開到了馬路上,不然憑著輪胎的印記也會找到人。
有著琴酒的放水加上能潛入這裡的是也不是廢物,那人自然是逃的無影無蹤。
“我看著他是有什麼同夥吧,被人一槍打中了腿,沒人幫忙根本跑不了。”基安蒂說著的時候咬著牙,甚是把拇指的指甲放在嘴裡撕咬。
聽著基安蒂的說法琴酒並未說話,擊中腿部是他分析考量過後的做法,而且擊中腿部也是保全自己的作法。
那麼遠的距離,組織裡沒人能夠成功,他擊中腿部已經是很高超的技術,擊中了腿部還能限製行動,最大的限度的保全了自己也放跑了人。
“是不是有人比我們早到事先給人藏起來了?”貝爾摩德雙手抱肩悠閒的挖苦,但說完的時候琴酒和降穀零的目光同時望向了人。
“這並不好說,所以你們是一起到的現場嗎?”
他在看見臥底是Rye的時候心裡也盤算著是不是自己計算錯誤,應該跟自己街頭是Rye而不是波本。
索性的是在之前他並未在波本的麵前暴露自己的身份,不要然他現在要解決的麻煩更多。
作為第一個到的降穀零更是汗流浹背,但很快的冷靜下來。
他打算放跑人的事情是不假,但他到了的時候隻看見揚塵而去的汽車,所以人並不是他放走的,後麵緊隨其後的人也沒看到他放走人,所以他講實話,他是絕對安全的。
聽著降穀零的講述眾人也並沒有反駁,看到血跡的時候他們也四處搜尋了,那麼大的且空曠的林子確實沒有藏人的地方。
“你當時怎麼不說,說了說不好我們就追上了。”貝爾摩德依舊是不依不饒。
降穀零正要想如何解釋的時候,琴酒開口了“夠了,現在不是糾結這件事的時候,波本說看見了開走的汽車,你們去看看現在組織裡少了誰,凡是外出回來的人要好好的詢問,就這樣。
另外注意附近醫院的動向,他被我打傷了,需要就醫,如果發現了人馬上帶回來,組織裡的事不能活著被他帶走。”
捏了捏自己濕潤的長發,琴酒有些煩躁,轉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回了屋子的琴酒並未急於去聯係那個潛入的人,如果是逃走的人他現在應該急於處理傷口,如果是波本他現在還是懷疑的對象,少一次的聯係就是對人的保護。
換了一身乾爽的衣裳琴酒才走出門,此時的伏特加已經在門口等著了,伏特加在門口琴酒並未感覺意外,轉頭等著伏特加的敘述。
事實正如琴酒所預料的,今日該在組織裡的一個不落,有任務外出的都有不在場的證明,而且他們確實丟失了一輛車。
“大哥,你說會不會是波本?”
“波本自己說遠遠的看見了車尾但是他們沒有看見,他們相遇不過幾秒鐘,如果真的是波本放走的,他們也應該看見了車尾。
性能再好的跑車在剛剛起步也不會很快,而且我們丟的車也不是什麼名貴的豪車,狂踩油門應該也會有嚴重的尾氣的味道。
但是我們去的時候,隻有泥土的腥味,我想波本應該沒有說謊。”
琴酒冷靜的分析著,這也是自己敢把人放給波本的原因,因為無論他們哪個人是臥底還是都是臥底都無所謂,他都保全了。
“那位知道了嗎?”琴酒無須提是誰,但伏特加也已經知道了,搖了搖頭。
“暫時先不要報給那位先生,等查清楚那人的真實身份再說。”
琴酒有著自己的考慮,Rye的身份到底是哪的他需要弄清楚,真的是臥底的話,至少要等他們完全把人保護起來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