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一直冷著臉的琴酒都有些想彎了嘴角,真的是,調皮啊。
降穀零的戲弄讓對的人吃癟還說不出什麼,把黑色的箱子放在琴酒旁邊,降穀零才走向中間蹲著摸向了箱子。
他們的人離自己也很近,倒也不擔心是什麼危險品,可不知怎麼的,腦子裡突然回想琴酒臨上車的話,他隻相信自己。
是啊,能相信的隻有自己。
降穀零慎重的伸手摸向了箱子邊緣,這一模還真的摸到了東西,很細的線,是釣魚線嗎?
伸手又去感受了一下箱子的內部,沒有輕微的震動,不是炸彈,不過想想也不可能,來交易的是琴酒,要是把琴酒傷了,他們的生意也彆想做了。
不過降穀零還是慎重的壓著線,讓他保持該有的鬆弛,打開了箱子,在人順利打開箱子的時候,裡麵包著的是一團錫紙。
小心的捏著邊緣,降穀零看清裡麵是淺白色的物體,忽然若有若無的大蒜味環繞著鼻間,一瞬間他似乎想到了什麼,捏著邊緣往旁邊丟了過去。
在粉末接觸到空氣的時候,那些東西猛地燃燒了起來。
與此同時對麵逾越的口哨和鼓掌聲,降穀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回頭看著男一頭銀發的人“你還在試探我?”
聲音不是失望,隻是質問,他沒身份失望,但是到交易的時候,琴酒還在試探他,他有些無法理解,那個是萬事已任務為重的人嗎?
被人質的問琴酒並未反駁,沒人知道他剛剛比降穀零還緊張,他本身就偏涼的體溫手裡也泛了熱,隻是他依舊踹在兜裡,誰也不曾發現。
“這種事還需要彆人提醒嗎?交易前最基礎的檢查不是常識嗎?你能相信的隻有自己,退後吧,丟人的家夥。”
琴酒的語氣一如既往嫌棄,但還是伸手把人拎起來丟在身後,自己邁步上前,以絕對身高的優勢擋住了還在後麵的降穀零。
“難得你護著人,真不容易啊,美人。”
“第一次,還有你們嚇到他了,還有叫我Gin。”琴酒不悅的皺眉,聲音冷到了骨子裡。
“好好好,Gin。”那人無所謂的聳肩,琴酒才彎腰拿起盒子裡平躺的東西。
“東西不錯,但你們嚇到他了,減掉百分之一。”驗貨之後琴酒薄涼的聲音才慢慢的響起。
一開始他們在聽到琴酒滿意的時候,臉上個個掛著的都是高興,但是在聽到琴酒說減掉百分之一的時候,個個瞪大了眼睛嗎,其中一個更是被氣的日語都忘記說了,直接彪了意大利語。
在人氣的說了一大長串意大利文說完的時候,琴酒才慢條斯理的走到說話那人的麵前,一腳給人踹在地上,槍口直接懟在人的嘴裡,如同地獄爬出的惡鬼,一字一句冰冷的開口“再說一遍,說日語。”
琴酒說著的時候,同時也有數把槍對著自己,但琴酒並未四處張望,反而用膝蓋頂住了人的肚子才緩慢的開口“我討厭彆人用搶對著我,在我改變主意之前把槍收了,我隻要那百分之一。”
話落間降穀零也打開了屬於自己的皮箱子,裡麵有著倒計時的裝置,上麵還扣著一張支票。
在東西見光的瞬間,倒計時開始了,十五分鐘。
“十五分鐘,足夠我們走了。”
看著倒計時的裝置,對麵的人若無其事的笑著,琴酒也跟著笑著,在所有人目光中拿出手銬把箱子和手銬鎖在了一起,連帶著那個被自己製服的人困在了一起。
“誰說是對你們的,我是炸自己的,我死了,你們走了,我還留下了一個,你說會怎麼樣?”
琴酒說完的時候兩麵沉陷了膠著,琴酒滿不在乎的回頭看了眼降穀零“波本,開車回去,就說他們反水了。”
“no!”在聽著琴酒吩咐的時候,領頭的人下意識的大喊出來,琴酒是個瘋子,他什麼事都能乾得出來,這是他們公認的。
領頭人大喊完,卻看著琴酒勝利在握的眼神,也知道自己被算計了,但琴酒可沒管那些,拿出衣服裡的鑰匙鬆開了自己卻馬上又扣了嚴實。
!!!
“Gin!”饒是脾氣再好的人,碰見琴酒這樣的,恐怕都會失控,這是降穀零給這個銀發人的點評。
琴酒卻是仰著下巴“彆緊張,我和波本安全離開這裡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你解開的方式。”
琴酒說著的時候,彎腰把粘著的支票揭了下來,在手裡揉搓丟掉,被揉搓後的支票自然是不能在用的,那些人看著琴酒的動作個個都是瞋目裂眥。
“誰家交易是用支票的,隻有現金和轉賬,蠢貨。”琴酒淡淡的說完,頭目的信息到賬了,彙入了指定的定金金額。
“走了。”越過了降穀零,琴酒顯得有些愉悅,畢竟又壓下了百分之一的金額,那位先生應該會很高興。
“慢著,炸彈呢?”
被對麵的人叫停了步伐,琴酒才挑眉的看向人群,這次薄唇輕啟,不是用日文,而是他們熟悉的意大利語。
蠢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