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室裡的三人心思各異,但是他們的最終的目的卻是一樣的,那就是讓波本去琴酒的手底下做事。
看著監控裡的畫麵,琴酒平靜的目光下有著隱隱的期待。
加油啊,小臥底。
而監控裡降穀零則是一臉審視的看著眼前自稱白鳥任三郎的人。
白鳥任三郎是警視廳搜查一課的人,而自己是公安警察廳的人,雖然都是警察,但是他們卻是不同的,而且清除酒廠的事,並不用他們搜查一課的人,這是他知道的底細。
再有,這次的清除酒廠未免太順利了,順利的讓他有些不敢相信,如果是真的,風見呢?風見為什麼不跟著自己一起來。
還有,如果真的這麼容易清除酒廠的話,他們也不至於這麼千辛萬苦的臥底這個酒廠。
降穀零斂目沉思,自己在日本公安的職位不低,沒道理這次抓捕的行動他不知曉,就像琴酒說的,低級任務多次的失敗,組織裡也不會留著,本來這次就是很簡單的小任務,他沒打算讓自己同事橫插一手。
說到琴酒,降穀零似乎想到了什麼,剛才的琴酒為什麼不反抗?這裡的酒廠的“同事”人數不算少,而且那個人也在,琴酒居然沒反抗,這不像他的風格,那是能麵不改色朝自己開槍的男人,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認輸。
“安室先生,你想明白了嗎?好好的交代一下,你跟那個黑色組織是什麼關係。”
白鳥任三郎伸手撐著桌子看向了坐著的降穀零。
“交代?抱歉警官,我隻是兼職的服務生,不了解這裡發生的事,這裡是有什麼不為人知可怕的事嗎?”
藍色的眼睛慢慢泛起了波紋,額頭似乎也逐漸冒了冷汗,一雙手想抓似乎又不敢抓眼前男人的手“真的,警官這是真的,您可以去問我的老板,我才來這裡半個月,我什麼都不知道。”
“彆裝算了,你是我們的人,我都知道,我們正在訊問Gin,隻是那家夥嘴巴硬,你都知道,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好撬開他的嘴巴。”
白鳥說著的時候,貼近了降穀零,這是這一貼近,降穀零也就發現了異常,決定著白鳥任三郎是有人假扮的鐵證。
不過這也要感謝當初的琴酒,要不是他當初帶自己去地下的十九層,通過虹膜開鎖,他一時間也找不出其中的關鍵。
看著眼前的假鳥,降穀零雖然一時間摸不出關竅,但是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肯定是無疑的,無論自己的公安身份還是酒廠身份。
“警官先生,我真的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藍色不安的眼睛通過監控時時傳回了監控室,琴酒和朗姆同時鬆了口氣,命保住了。
同樣的四個字,但是意義卻不同。
小臥底成功擺脫了嫌疑,琴酒也就沒什麼必要留在這個監控室裡了,站起身深深的看了眼監控,慢慢的渡步走了出去,隻是這一次沒人在攔著他。
朗姆本來就是想膈應一下琴酒,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了,琴酒留在這裡和不留在這裡也沒什麼區彆,而烏丸蓮耶想的是,這時候的人已經很不開心了,馴服孤傲的狼偶爾也要讓狼獨處,也就放任了人的任性。
就在走出門的時候,意外發生了,隨著一聲槍響,還有玻璃破碎的聲音,琴酒皺眉,本能的後退了幾步,他的眼前已經落下了一道人影。
“波本?”
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人,這人從二樓就這麼的跳了下來?真當自己是貓呢?就是貓,這也太高了。
而降穀零被琴酒的聲音喚回了神,不由分說的拉著琴酒迅速的跑到了一處角落,兩人到了角落後,琴酒馬上掙開了人“彆碰我。”
對於琴酒這樣的人,降穀零自然不能奢望人說謝謝,觀察了一下自己逃出來的房間,降穀零才回頭看向琴酒“他們呢?逃走了?”
“什麼?為什麼要逃?……你把誰打傷了?”
通過降穀零說出來逃這個字眼,琴酒很快的就判斷出,降穀零並不知道白鳥是貝爾摩德假扮的,降穀零身上還沒有槍傷,剛剛又是他還很明顯的聽見了槍聲,也就是小臥底把貝爾摩德傷了?
這可真是一把雙刃劍啊,如果貝爾摩德死了的話,那位先生能不能放過小臥底?
而聽到琴酒的疑惑,降穀零想的卻是彆的,琴酒這麼安然的走出來,沒救他們,要麼就是他足夠的冷血,要麼就是這人也是假扮的。
“你發生什麼瘋呢?”看著自己脖頸上黑洞洞的槍口,琴酒的臉色有些不耐。
要不是知道這人是小臥底,他早就擰了這人的脖子,居然敢拿槍頂著自己。
“我沒瘋,是有事想請教前輩。”降穀零說著的時候,壓著琴酒脖頸上的槍口用力。
“嘶,波本!”琴酒低喝著,無外乎彆的,小臥底居然使了巧勁把自己按在了地上,用的還是警校的擒拿術,這是豬嗎?
還不等開口訓斥,琴酒就感覺那槍口移動向了自己的太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