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貿然離場會不會惹怒卡洛斯啊?】
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好感度,彆給作沒了。
【打個賭,他肯定會來找我】
雪白的雙臂撐在梳妝台前,蘇瓷的指尖在各色的口紅中流連。
紫羅蘭色的雙眸中滿是魅惑,與公眾之下的華沙夫人大相徑庭。
見自家宿主這麼自信,係統噤聲。
這賭它還是彆打了,彆把褲衩子輸進去還得倒貼。
畢竟作為乙遊BUG的第一修複師,她從未失手過。
俯身向前,蘇瓷在明亮的鏡麵上哈了一口熱氣,氤氳了她精致的麵容。
默默數著倒計時,她裝作不經意地掉落一根口紅。
在寂靜的房間中發出沉悶的回響。
下一秒鐘,門栓被扭開,那抹修長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現。
“夫人需要幫忙嗎?”
卡洛斯踩著優雅的步伐,單手背在腰後,紳士感十足。
他一步步走向她,熾烈的目光如影隨形,似乎是要將她完全吞噬掉。
“難道王儲冕下不知道進門前要敲門的嗎?”
隨手拿起一根口紅,蘇瓷坐在梳妝台前,背對著他。
鏡麵中的少女有些模糊,但那雙眸子中卻溢滿了光芒。
那是,獨屬於獵人的侵略感。
“整座城堡都是我的,這個房間裡的人或物,自然都該歸屬於我。”
卡洛斯彎下腰,白色手套搭在她的雙肩,高挺的鼻尖若有若無地劃過她敏感的耳朵。
濕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後脖頸,他以絕對的力量桎梏著她的行動。
“是嗎?”
蘇瓷側頭,躲開了他想要一探芳澤的攻勢。
可她的指尖卻落在他精致的下頜,一點點向下遊移。
指甲的勾劃帶著微微的酥麻感,在肌膚上留下一道道紅痕,格外惹眼。
寶石紐扣被崩開,露出卡洛斯冒著青筋的脖頸,膨脹的欲望隨著他的喉結上下滾動著。
僅僅是蘇瓷的一個小動作,就讓他的理智在崩潰邊緣反複橫跳。
正當卡洛斯俯身想要親吻她的紅唇時,卻被蘇瓷拒絕了。
“我是華沙公爵新娶的夫人,而王儲冕下也有未婚妻。
您這般,是要將華沙家族與王室的顏麵置於何地啊?”
蘇瓷的指尖下移得越來越快,探在衣領之內,停留在他壯碩的胸膛上。
引得他渾身緊繃,肌肉都在微微顫抖。
“夫人想要什麼?”
她的拒絕,令他的理智再次回歸。
隻不過那雙黑眸中依舊迷離,眼尾泛著紅,已經是隱忍到了極致。
“幫我拿下華沙公爵的……遺產。”
蘇瓷如小貓兒般慵懶地張開玉臂,勾在他的雙肩之上,嗓音軟糯卻又帶著無限的引誘。
像是一朵嬌豔欲滴的紅玫瑰般,等待著彆人的采摘。
“夫人的胃口,可真是不小呢。”
他接受她的主動親近,並且順勢攬住她的腰身,使得兩人的距離更近一步。
好似動情至深的愛人般,難舍難分,曖昧四溢。
可即便房間的溫度驟然升高,兩人的肌膚緊緊相貼,蘇瓷的雙眸仍舊清明。
獵人嘛,就該隨時保持警惕,掌控全局。
“那王儲冕下會幫助我嗎?”
蘇瓷再次探身,掌心抵在他的胸口,感受著他微弱緩慢的心跳。
那雙盛滿無辜與柔弱的紫羅蘭雙眸,以及少女身上獨有的馨香,令卡洛斯最後的理智也徹底斷弦。
他雙臂用力,輕鬆地將蘇瓷抱在梳妝台前。
桌麵上的口紅撒了一地,就連鏡麵也被他的蠻力而震動著。
隨後卡洛斯的掌心撐在蘇瓷的腿側,以絕對強勢的力量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中。
宛若一頭瘋狂到了極點的野獸,想要將麵前的獵物完全吞下。
“得到與付出從來就是對等的。
夫人這麼聰明,應該知道我想要什麼。”
他的嗓音沙啞至極,就連噴灑在她耳畔的呼吸都是濕熱的。
這對於一名血族來說,已是動情的象征。
可蘇瓷卻想要一再試探他的底線。
“殿下不說,我怎麼知道呢?”
抬起雪白的胳膊,蘇瓷像是在安撫這頭焦躁的野獸般,撫摸著他茂密柔軟的黑發。
五指深入發間,一下又一下。
每一次都能夠恰到好處地緩解了卡洛斯的魚望。
舒服的喟歎聲混雜著難耐的嗚咽聲在寂靜的房間中顯得格外清晰。
“夫人總是這樣,喜歡欺負我。”
卡洛斯迷離的黑眸中多了幾分的委屈,就連嗓音都滿是控訴。
似乎是在昭示著蘇瓷的惡劣與偏心。
“明明我也沒有成年,夫人還在維護那個小崽子。”
像是在發泄心中的不滿般,卡洛斯將腦袋抵在蘇瓷的肩窩。
還順勢稍微地撞了她一下,上蹭下蹭,似乎是想用頭發來撓她癢癢。
“還有我隻是想要夫人的一個解釋,您就生氣了。”
即便他知道那些信息都是假的,可當眾揭露傷疤,還是會讓他心疼的啊。
他的小玫瑰,就該被嬌養在精致華麗的玻璃罩中。
陽光雨露才是獨屬於她的恩澤與偏愛。
當然這一切,都該由他親手賜予。
將她完全攬入懷中,卡洛斯像是打開話匣子般,開始碎碎念,鼻音濃重。
像極了一位被妻子始亂終棄的委屈小嬌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