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越來越棘手了。
兩人無聲歎息。
不過好在可以確定的是,凶手作案動機和三年前小白的死有關。
空走到窗邊不顧風雨打開窗,深吸了一口外麵的新鮮空氣,冰冷清新的氣息從口腔一直到體內,安撫了些許焦躁的心情。
纖細的雨絲落在臉上,冰冰涼涼的格外舒服。
不過是他的錯覺嗎?空迷茫的注視著一片陰雲的天空,那顏色黑沉沉的似乎要壓下來。
天空好像比一開始來的時候還要陰沉呢。
不會是正在醞釀一場更大的雨吧?空憂心忡忡。
而一邊的麥爾蘭德往前翻起了小冊子。
“目前四個嫌疑人,阿杜、阿渤以及最沒有存在感的小郭和可能性最小的小繪。”
“這是四個嫌疑人在第二個死者死亡時間的不在場證明。”
“阿渤一個人在房間看書,表示聽到了樓下廚房對出鍋的菜的評價且能複述幾句,但這個可以在彆人口裡得知,所以存疑。”
“阿杜出門過,但很快就回來了,死者死亡的那段時間一直在大廳等死者消氣下來,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
“小郭原本和今天的死者一起打牌,但正巧在那個時間段今天的死者下樓去了廚房一趟。”
“小繪在和小男孩玩捉迷藏,仍然有嫌疑。”
麥爾蘭德若有所思。
他又開始翻昨天的現場照片。
“啊,找到了。”在麥爾蘭德的示意下空走到他旁邊去看照片。
連著好幾張照片上是相同的內容,倒塌的樹旁有幾節細長的魚線。
這些案發現場的狀況都被他們第一時間隔斷了,除了凶手不會有彆人會知道具體情況。
空頷首:“原來如此,是一種魚線,這下就有了這兩場凶殺是一個凶手所為的證據。”
“那麼第一場凶殺呢?”
麥爾蘭德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這個我有辦法,你且等著。”
空點頭。
嗯?等等,死者頭發裡是什麼?
麥爾蘭德撥開死者亂糟糟的發絲,鑷子取出了一枚紫色的花瓣。
是服務員跟他介紹過的新品種,在晚上會變成紫色的花。
兩人收集足夠的信息後推開門迎上眾人惶恐的目光。
麥爾蘭德首先看向站在最後麵比彆人鎮定不少的小郭。
“小郭小姐,您似乎對您朋友的死並不感到意外。”
“因為我昨晚半夜聽到了些動靜,害怕了大半夜現在已經冷靜下來了。”小郭淡淡道。
空接話:“也就是說您早就知道了死者的死訊。”
小郭:“嗯。我昨晚聽到她出門後再回來是一個人拖動什麼的動靜,但是為了安全起見我沒有出門察看。”
空逼問:“那麼您為什麼淩晨不睡覺呢?”
小郭:“我覺淺,聽到她關門的動靜就醒了。”
空:“那大前天晚上呢?派蒙的聲音不小,您為什麼沒有醒?”
被暴露黑曆史的派蒙:“喂!”
被問題問的不耐煩的小郭:“我當時確實醒了,不過沒出來看看而已!”
沒想到空卻再次反駁她:“不,派蒙大叫是在前天晚上不是大前天晚上。”
謊言被戳破,小郭輕嘖一聲。“好吧,我其實是知道她是被人約出去的,不過沒有阻止。”
眾人嘩啦一聲離她遠遠的,小郭用凶狠的目光一一瞪回彆人的懷疑,在眾目睽睽之下絲毫不虛。
空:“哦?我還以為你是凶手。”
小郭冷笑:“不是我殺了她,你也沒有證據。我頂多就是見死不救而已。”
“等下,小郭,我記得你不是一直和檜檜一直行動嗎?”小繪白著臉難以置信道:“難不成你一直對她懷恨在心,和她關係好也都是裝的嗎?!”
你和我們關係好也是裝的嗎?
“對她當然是裝的,但對你們不是。”小郭嘲諷一笑,隨意道。
“其實我一直都是小白的人,和檜檜關係好也都是小白的要求。”
“什麼?!”眾人驚呼。
聽到關鍵詞的小黑快步走到她麵前,激動的不顧一切的握住小郭的雙手。“我姐姐……我姐姐為什麼要你這麼做?我姐姐死後你還和檜檜保持親密,這和我姐姐的死有關嗎?”
小郭柔和了臉色。“是的,因為我一直懷疑小白是被檜檜她們害死的。”
“這到底、到底是怎麼回事?”小黑顫抖著聲線,眼淚簌簌的往下流。“我姐姐到底在做什麼?當年的事又是什麼?!”
“她為什麼……為什麼總是瞞著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