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人士文學藝術家作為任務是宣傳文化的革命者,一向與統治者大祭司不和,不屑的嗤笑一聲後搖著扇子在她麵前晃了一圈才走開。
“呃,那個……蒙德其實很適合遊玩的。”麥爾蘭德撓撓頭,看了看頗有北風蕭瑟之意的大祭司,大著膽子試探著伸手去夠肖像了很久的比自己手腕都粗的大祭司的毛絨尾巴。
然後……沒夠著。
麥爾蘭德:???
虎尾在被摸到之前自動躲開了。
他下意識的低頭看了大祭司一樣,還是失落成牆角畫圈圈的樣子啊,難不成尾巴有自己的想法不成?
不信邪的再伸手,尾巴又躲開了。
麥爾蘭德:?!?!
麥爾蘭德震怒!
麥爾蘭德覺得自己身為魔神的尊嚴受到了冒犯!
你就是個小……大尾巴而已,憑什麼躲我?!
“真的,蒙德很不錯的,蒙德的酒很好喝,你可以嘗試一下。而且最近也快到風花節了,到時候應該會很熱鬨。”
他一邊說話試圖放鬆對方警惕一邊飛快出手,手都甩出了殘影,而目標仍然淡定從容的躲開了他的所有出招。
這不科學!
“蒙德還有個貓尾酒館呢,裡麵不僅有可愛的小貓咪還有聚在一起玩七聖召喚的人們,你想怎麼嘗試玩牌都可以,不會有人嘲笑你又菜又愛玩的。”
麥爾蘭德:逐漸暴躁
氣急敗壞的麥爾蘭德猛得一撲,撲在了地板上,毛茸茸的尾巴翹在一邊,仿佛在嘲笑他的狼狽。
被麥爾蘭德撲倒聲喚回神誌的大祭司回頭一看,疑惑道:“你在做什麼?”
“……沒事。”麥爾蘭德灰頭土臉的爬起來,心中確定了貓和貓尾巴是兩種生物這個定理。
“或者你可以去蒙德最著名的天使的饋贈,老板掌握了蒙德大半的酒業,幸運的話還能喝到老板親手調的酒。”
閱曆豐富的大祭司反應平平:“哦,這樣啊……”
“哎呀就當度假了,沒有壓力的玩耍的機會可不多,再說了你也可以找個地方睡大覺啊。”麥爾蘭德坐在她旁邊隨口胡說。“你前一天晚上喝個爛醉,讓第二天值班的人體驗一把宿醉後的酸爽不就好了。”
大祭司懶得點破魔神之軀難以有宿醉痛苦這一事實,看在麥爾蘭德安慰她的份上稍稍打起了精神。
行吧,看在房主的麵子上,她值班就值班。
其實麥爾蘭德是怕她擱挑子不乾,最後隻能自己上。
總之,這個群裡沒一個良心人。
因為是明天才到大祭司值班,所以今天值班的身體原主人麥爾蘭德先打算找個酒店住下。
“抱歉,先生,蒙德大酒店已經被愚人眾包下了,您還是去彆的酒店看看吧。”服務生微微彎腰。
好脾氣的麥爾蘭德聳肩,他倒是沒有什麼魔神的臭毛病:“好吧。不過愚人眾怎麼又來蒙德了?他們上次不是已經走了嗎?”
服務生搖頭表示他也不清楚。
那行吧。麥爾蘭德轉身去找彆的酒店旅館之類的住。
彆誤會,他對探查愚人眾的目的沒有興趣,他就是一條剛被榨乾的鹹鴿乾,不過是隨口一問而已。
巴巴托斯的城市和我麥爾蘭德有什麼關係。
巴巴托斯的城市確實和麥爾蘭德沒什麼關係。
但迪盧克·萊艮芬德和巴巴托斯的城市有關係。
麥爾蘭德在意識空間對外麵的大祭司大喊:“大祭司你清醒一點,你對他再好他也不是你兒子!”
聽說有大祭司熱鬨看湊過來的眾人笑得東倒西歪。
設計師火上澆油:“承認吧老畢登,你就是喜歡收養貓係的小男孩!”
文學藝術家跟風:“你敢說你收養的那群崽子不是貓科獸人嗎?!”
意識空間外的大祭司對意識空間內的眾人怒吼:“閉嘴!本座最討厭的就是貓了!不然本座晚年怎麼會殺那麼多?!”
貓科什麼德行她還不清楚嗎!
意識空間內的眾人腹誹:你自己不也是貓科嗎?
怒吼完眾人的大祭司轉頭就溫和的對迪盧克道:“彆浪費元素力了,這種程度的審訊手段受過專業訓練的愚人眾不會屈服的。”
披著暗夜英雄馬甲上班的迪盧克虛心請教:“那請問應該用什麼手段?”
經驗豐富的大祭司微微一笑:“孩子,你可聽說過貼加官?扒皮萱草?水刑?點天燈?”
更殘酷惡心的酷刑大祭司顧及到年輕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沒說。
迪盧克搖頭。“貼加官?”
大祭司想了想覺得還是說得好聽點比較好:“成本最低,讓犯人因為畏懼死亡招供。”
迪盧克眉頭一皺覺得事情並不簡單。“扒皮萱草?”
大祭司信口胡說:“讓犯人得以認識到另一張自己。”
突然明白了的迪盧克沉默片刻:“水刑?點天燈?”
大祭司大手一揮:“算了我來,你看著就好。”
意識空間的眾人齊齊發出嫌棄的聲音。
還說不喜歡貓係小男孩,都自己上手審訊了。
噫,口嫌體正直的東北大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