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鳥澤排球部有一個規定,正選隊員其中一人出現失誤,全隊受罰。也正是因為如此大家都不會因為隻是練習賽而鬆懈。
作為正選出現失誤造成全隊被罰的事兒,很是常見,並且每個人都經曆過連累全隊一起受罰,除了一個人,那就是牛島若利,很少會因為牛島若利失誤了而造成全隊受罰。
這次居然因為牛島若利,眾人還覺得挺新鮮的,第一次讓牛島若利也擔上了責任,天童覺可太好奇這位一進來就被鷲匠老師針對的小森真一,還一出場就接下了牛島若利的跳發球。
可真的是奇人。
更何況這小森真一不太好的傳言是真的多,今日一見,卻完全和猜想的不一樣。
就是個笑起來很是耀眼的讓人很快就能記住的小帥哥,不像傳言中那麼討人厭。
哪裡有目中無人自視清高的模樣。
原本以為‘小森真一’會因為自己接住了牛島若利的球而自命不凡地嘚瑟兩句,隻見他思索了片刻回答道,“其實那隻是運氣好,牛島前輩全力的一發我根本接不住的,而且還是那麼漂亮的壓線球,也太厲害了吧。牛島前輩能教教我嗎?”絲毫沒有保留的誇讚,在白鳥澤可不多見。
牛島若利和天童覺同時地愣住了。
不過不知不覺中還冒出了一位,五色工為了努力地趕上牛島若利也衝到了前排,剛衝到前排就聽到森明雪毫無保留的誇讚,眼睛快震驚成俄羅斯方塊了。
牛島前輩不應該是他們兩個人的對手和目標嗎?
哪有這麼直接誇讚對手的。
五色工忽然覺得森明雪在他心裡突然偉岸了起來,心生敬佩。
牛島若利麵對突如其來的請教自然並不反感,隻不過在實力為上的白鳥澤大家都是競爭對手的情況也確實很少有人會這般套近乎,況且他也不是溫和的類型會給人一種很容易接近的感覺。
這個人,好像不怕他。
“等你成為正選之後再說吧。”牛島若利加快了步子往前又衝了一大截的距離,牛島若利的體力是無人能敵,再往前衝一段距離也絲毫沒有喘息的感覺。
被罰跑的是正選,倒也沒有出現掉隊的情況。不過一圈兩圈三圈,等到後五圈的時候已經能看出差距了,大部分已經追不上牛島若利了。
但還有個人緊跟其後。
森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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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並不太喜歡跑步的,但是打完五局的比賽是非常消耗體力的,每天早上省青年隊的教練都會讓我們圍繞宣武湖跑一圈,才讓我們吃早飯。
跑出了習慣,倒也能一口氣跟上,這副身體倒也沒什麼不適很自然的就跟上了,我真的超級滿意啊,不用再從頭去經曆受不了十公裡的痛楚了,以前那會兒跑完了絕對臉紅脖子粗,誓死不想再打排球的那種,但是隻要歇下來去食堂大口大口吃著拉麵,包子和煎餅的時候,簡直不要太幸福。
從身體情況來說,這幅身體完全是經常訓練的感覺,並且和我差不多水平,小森明雪也是個經常訓練的人嗎?
因為我是跟著牛島若利後麵跑著,注意力全是牛島若利結實的肌肉上,牛島若利全身的肌肉都很勻稱,和他本身健碩的體型很貼合,傳說中脫衣有肉,穿衣顯瘦的典型。
人已經輕輕鬆鬆跑到了第十圈,還有空回頭看了我一眼,我立馬熱情的回應他,“牛島前輩,我一定爭取進到正選的。”
牛島若利臉上看不出情緒的,撇開了又轉了回去,好似責備自己就不應該轉這個頭,很快牛島若利跑完了十圈,而我繼續著最後五圈。
五色工還是比較興奮的,也許是看到牛島若利快要跑完最後一百米了,突然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一下子衝了上來,兩條腿就像是裝上了風火輪,衝了上來,嘴裡還在喃喃的喊著,“牛島前輩我一定會打敗你的!”
然而這一聲自我鼓勵並沒有堅持多久,在倒數第三圈的時候,五色工已經累得兩眼昏花了。
十五圈確實不適合以衝刺的速度跑完餘下來的五圈,最後一圈衝刺倒是沒問題的,以五色工的能力十五圈下來沒什麼問題,但是因為倒數五圈他實在衝的太猛了,所以等到我已經在最後一圈的時候很輕易的就趕上了他,站在終點等待他腳步下的最後的五十米。
五色工終於跑完了,但是體力不支了,在最後已經想往地上直接躺下,被我給攔住了,我接住他一米八出頭健壯的身子,拖著他往前又走了好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