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有點誤會了,我來白鳥澤排球部,自然不是為了牛島若利,但也不能說全然不是。
如果要解釋就是默認天童覺的猜測,裝傻又糊弄不過去。
天童覺一點不給我任何否認的餘地,他貼近我,嘴上還帶著看穿一切的笑容。
我回了他一個笑容,既然沒有任何後退的餘地,那麼就隻能勇往直前絕不後退了。
“因為白鳥澤排球部是縣內第一的排球部。我沒有其他選擇。”我堅定地看著天童覺,站直了身子慢慢的向他逼近,“天童前輩來白鳥澤的理由不也是這個嗎?”
不過我的逼近並沒有天童覺後退,他反而湊得更近了,“可我的理由應該和小森君不一樣吧。縣內女子排球部更厲害的是新山女子高校。沒必要冒充小森真一的身份吧?”
“我哥哥不能再打排球了。”我看著他。
也許這句話讓他震驚到,臉上有一絲動容,“不能再打排球了?”完全前一句還帶著解密彆人身份的幸災樂禍,到此刻變成了,光回想一下都得罵一句,‘自己真該死’的自責了。
“哥哥一直想要和牛島若利一起打排球的夢想,我想要完成它。天童前輩會替我保密的吧。”我認真地看著他,因為我知道天童覺如果想說出去,就不會單獨和我談這件事。
而且天童覺,我對他還是有信心的。
天童覺摸了摸下巴,思索的模樣,“那我有什麼好處呢?”
“天童前輩想要什麼?”我警惕著。
“我要,我是第一個知道你身份的人。”
“嗯?????”
天童前輩真的很奇怪,奇怪的我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些什麼,但很明顯的是我並不用擔心他會暴露我的身份,因為他隻是單純想要作為第一個猜出我身份的人,這個頭銜罷了。
他鬆開了我,又點了一杯能量飲料,在我麵前剝開開環,拿著那瓶碰了碰剛才遞到我手裡的牛奶碰杯。
“畢竟我也想看看,若利搭配你,到底能走到什麼地步。”之後他拿著飲料走了。
我在原地站了會兒,喝了口牛奶,鬆了口氣,啊……我也想知道啊,畢竟牛島若利那麼厲害,我該怎麼樣才能那他發揮到最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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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昨天玩的太久了,大部分都睡得很熟,我睡在角落,安心又舒服,隻是快要醒的時候,總覺得有點擠,我記得我睡在靠近窗戶那裡,又因為有承重牆隔開所以一個人所睡的位置,其實還挺寬敞的。
至於為什麼會覺得擠呢。
我艱難的睜開了眼睛,摸了摸身邊,居然摸到了一副溫暖的身體,我猛地驚坐起,竟發現五色工不知何時鑽進了我的被窩,被我一腳條件反射的踹了出去。
誰能想到他在被我飛踹數米,竟還睡得像死豬一般。
還撞到了在我身旁睡著的牛島若利,牛島若利吃痛爬起來,揉了揉眼睛有些乖巧。
恢複點精神就看到,小森真一正慌張地指著五色工,“你你你你……你怎麼在我被窩裡啊!”
這下宿舍大部分都醒了,天童覺聽到八卦最先探出頭的。
“阿咧?”
五色工也終於醒了,揉了揉眼睛好似還搞不清狀況,摸著榻榻米,就像往小森真一這兒走,“真一……”
“哈哈哈,阿工很黏真一呢,睡覺都要一起。”
“可不嘛,把真一都嚇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