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紅杏出牆了 為了求她,連“孤”……(1 / 2)

蟬衣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惶恐不安:“太子殿下!奴婢從小服侍太子妃,太子妃雖然行事乖張不服管教,但絕不會做出牆之事!更不是貪於色.欲之人!”

此時,隨著時間推移,魏遲的情緒也終於在幾番發泄後穩定一些,哭聲漸弱。

這句話被她清清楚楚收入耳中。

魏遲不知道前麵發生了什麼,隻聽到蟬衣這響亮的幾句話,不禁往最壞的地方猜測——是太子在懷疑她外麵有人了嗎?

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究竟有沒有紅杏出牆,她也不知道。但就算是真有,這樣的事都絕對不能承認,承認了,她立馬就得死。

魏遲裝作要掉下床的樣子,身軀緊緊靠在對方身上挪動。

所以,要先討好一下太子。

彼時,太子本要回應蟬衣,卻忽然感覺到身上那塊嫩肉的動作。

女子的身軀已然長成,衣衫又極其單薄,哪怕不動都能感受到綿軟。

太子低眸。

魏遲嗚咽抬頭,用一雙還含著淚花的眼睛看向太子——她幾乎不用演,眼底的脆弱還沒有消退。

太子卻撇過腦袋,不肯看她一眼,她亦隻能看見太子的下巴與側臉。

但儘管如此,她仍能看出太子俊秀清麗的麵貌,雖然穿著華貴正經,模樣也是乖巧,卻不失少年人獨特的氣質。

一種不安於世的氣質。

太子身體僵直著,久久沒有動作,半晌,才憋出三個字:“彆蹭了。 ”

“可是我快掉下去了。”魏遲委屈開口。

太子沒辦法,為了讓她不再亂動,隻能往床邊走上幾小步。而看著太子接近,魏遲看準時機,手臂用力,太子的身子被她拉過去,差點沒站穩撲到她身上。

最後站穩了,隻是與她並排坐在床邊,她則依賴地往太子懷中靠。

幾個月都不見一麵又如何,他們再怎麼說也一起度過了新婚,此刻再有肌膚之親,難保不會心神蕩漾,一蕩漾,說不定就不會懷疑她了!

這一動作後,魏遲不再說什麼,隻柔柔弱弱的把頭靠在太子身上,手臂還抱著太子的腰不放,手臂上的傷口不深,已經沒流太多血。

須臾,太子將被子掩在魏遲身上,手捏被角虛攬肩身,而後看向蟬衣笑說:“孤與太子妃亦是自小相識,自然知道太子妃習性如何。快伺候太子妃穿衣吧,太醫應該快來了。”

蟬衣應聲:“是。”

待蟬衣接過被被子裹著的太子妃,太子立刻起身,站在床頭背對著她們。

沒過多久,太醫來給魏遲上藥,纏上紗布後叮囑幾句,無非是不要碰水之類的,魏遲一一點頭應答,向太醫道了謝,便讓蟬衣送太醫出去。

這時魏遲才完全靜下心思,打量著穿越文中一般最維護女主的貼身丫鬟。

也就是現在的蟬衣。

蟬衣眉目清秀,穿著湖藍色對襟布質短襦,頭發規規矩矩於頭頂挽髻,裝飾一兩個無墜的淡色發釵。身形矮瘦,有些營養不良,看起來是十六七歲的樣子。

送走太醫後,蟬衣回房拿衣裳。

魏遲眼神一直隨著蟬衣,這會兒便看到原主的衣裳竟全是青綠配色的,均為布質,隻是款式不一樣。而就在蟬衣開始翻找合適的衣服時,一直沉默的太子忽然開口道:“太素了。”

蟬衣立馬福身,不敢怠慢:“殿下,太子妃隻有這般樣式的服裝。”

“孤知道。”太子微微歎氣,極其無奈,說完這三個字便望向門口,喚來他的親衛:“南星。”

一個黑袍男子走進來,手中端著托盤,托盤上放置著黑紅配的服飾,他將托盤放在書桌上後退出門去。太子的眼神在那衣裳上停留片刻,然後望向魏遲解釋:“孤是太子,宴會不會坐得太偏,你穿太素總歸不好,況且這次還有他國使者在,不能丟了我國顏麵。”

說到這,太子柔柔的眼神看著她,聲音放輕:“今日你就委屈委屈,隻一天。”

魏遲的意識算是完全清醒了,但清醒了,卻是更加迷茫——

隨性吧,怕露餡;演戲吧,她演技一言難儘。

思慮片刻,魏遲的眼神在兩人之間輾轉,腦海中是自己剛剛的一係列舉動,麵色複雜了許久,隻覺得尷尬至極。最終,她深深歎氣,擺爛式麵無表情道:“穿衣吧。”

得了太子妃應允,太子明顯鬆了口氣,點頭走出去,給太子妃留下空間換衣。

魏遲邊跟著蟬衣的指引換衣服邊想接下來,總之,愛怎麼演就怎麼演吧,太刻意反而影響她的發揮,她沒這方麵的天分。

誰還沒想過長大當個演員,體味各種各樣的人生呢?

她也想過。

但演戲這事吧,真強求不來。

當初她倔強地學了半年,結果還是被老師給勸退,還是好幾個老師。為了不禍害本就已經不怎麼樣了的影視圈,她選擇提出,沒再繼續。

她家中富裕,想學什麼就學什麼,她又極其好學,所以幾乎每個職業她都有所涉獵,最終因為學得雜又多,本身又是沒什麼脾氣的人,就走上了幼師的道路。

魏遲思緒萬千,思考之際,衣服已經差不多被蟬衣全套在了身上,古人衣服一層又一層,一套穿完,魏遲覺得身上千斤重。

然而接下來還有一堆金銀頭飾。

坐在梳妝台前,魏遲想商量商量:“真的非要戴這麼多嗎?還有這個妝,是不是太濃了?”

她平常都隻化素顏妝,哪怕要參加什麼宴席,也隻是淡妝。此時忽然濃妝豔抹,有些不習慣。

蟬衣無奈道:“沒辦法啊,太子妃。娘娘心儀你,特地吩咐過太子殿下,給你按照皇後的規格打扮。”

娘娘……心儀她?

行吧,難怪太子與她成親後幾個月不見一麵,原來隻是父母之命罷了,看來就算是青梅竹馬,也不一定兩情相悅。

正想著,蟬衣繼續說:“太子妃,您可是娘娘看著長大的,東宮的那些姬妾在待遇上,一個都比不上您,而且娘娘親口說過,不會讓東宮有兩個妃子,也就是說,她們最高的,也就隻會到良娣。”

原來太子也有其他姬妾,看來不是什麼甜寵劇情。

……不會讓她宮鬥吧?

不啊,她可不想宮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