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冷淡了 離荒淫遠了一步!(1 / 2)

魏遲雖然教學比較嚴厲,但也獎罰分明,當即喚南星去廚房取了一盤早就吩咐做好的栗子糕。

趙楚的情緒向來溢於言表,魏遲經常把他當成幼兒園的小朋友,沒辦法,他的性子實在讓魏遲這個幼師愛心泛濫。

而原主宋池,早已無力吐槽。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趙楚近日越發黏人。

魏遲最開始,還勉強保持著原主說的那種態度,但後來也實在頂不住。

於是就遭到了原主宋池一日一罵的洗禮。

鬼知道這個明明說自己高傲優雅的古代淑女怎麼變成這樣的!

魏遲也曾意識到過是自己不對,但再深入去想,卻又覺得自己沒什麼錯了。

要完成任務,那必須先離開東宮對不對?再不濟,也是讓前任來東宮任職,那她現在所做,便都是對的!

況且把太子拉回正軌,教成個明君,不僅造福百姓,她自己也能出宮,也能完成任務後回家。

多好啊!

世人都說妒意害人,但魏遲吧,還偏偏吃這一套。

比如她記掛著任務,跟太子暗示讓王大人入東宮任職,太子也不拒絕,隻說:“我的話已經放出去了,再推薦王大人,總歸不太好。而且兩傅位置向來重要,不會讓王大人這個沒有出身也沒有閱曆的新人來當的。這樣對王大人,也不太好。”

魏遲覺得極對,太子也都是為了王大人好。

宋池自然不這麼覺得,但說不過魏遲。

當然,魏遲也沒忘記自己是用著原主的身體做事,總歸理虧,還是安撫原主說自己記著任務的事,一定會想辦法去接觸接觸王大人,讓王大人自己爭取一下東宮的少傅之位。

至於那位宋二哥。

反正宋二哥也不想來當少傅,她到時候煽個風點個火,事情很好搞定的!

這件事,隻能暗箱操作!

就算是太子突然想順她了,雖然不太可能……但如果太子真那樣提議,那她也是要拒絕的。

對此,宋池沒有說什麼。

魏遲便信心滿滿繼續對太子的教導,雖然也不知道有沒有用就是了。

但太子的確已經很少去其他嬪妾那裡了!

離荒淫遠了一步!

就這樣,太子妃和太子日日黏在一起,宮人從驚詫到習以為常,慢慢的日子推移,終於到了祭佛那日。

隻是這日,趙楚卻發現——

太子妃忽然又變成了高傲冷淡的模樣,對他愛答不理。

趙楚這些時日跟太子妃相處,早已不習慣這樣的太子妃,不由得感到奇怪,也莫名有些落寞,平日裡大家哄著他的小脾氣、小任性,他知道都不是真的,都隻是因為他是太子,是神童。

但太子妃不一樣。

太子妃看他的眼神,如同天上清泉,澆灌著他乾枯的心口。

而後,開出了一朵豔麗的花兒。

這時清泉卻忽然斷流了。

趙楚不免感傷,在坐上去往佛寺的馬車後,悄悄挪近了,靠在太子妃身邊說:“我昨日去看良娣,良娣已經好很多了,你還想不想看她?”

魏遲冷漠:“不需要太子引薦了。”

趙楚轉頭看過去,張口想說些什麼,又猶豫著把話給咽回去,手捏著衣料,手心不自覺都出了汗。

分明外頭還下著雪,分明這麼冷。

“……是不是這些日子一直與我在一起,他們傳言多了,你不喜歡了?”趙楚輕聲問,似是怕驚擾了什麼。

魏遲沒有說話。

趙楚慌忙解釋:“那些東西,都不是我傳出去的,我沒有想害你的意思,現在沒有,從前也……未曾想過害你如何。”

魏遲卻依舊肅冷,端端正正坐著,道:“趙楚,我一直對你如此,是你太過敏感了。”

趙楚一愣。

是……他太過敏感了?

馬車的車輪似乎撞到什麼,猛地顛簸了一下,太子妃頭上發飾叮鈴一響。

不等趙楚徹底反應過來,隨著這響聲,魏遲用這樣冷冷的語調繼續說:“這些日子我便一直在跟你講道理,是你不聽,你非要與我進行沒有意義的辯駁。我說你會荒淫無度,難道不會嗎?聖人可是為了你享樂,特意去增東宮妾位。”

趙楚還沒從前一句中轉過來,就又被這一句“荒淫”打得束手無措。

“我、我……”可他無力辯解。

因為事實確實如此。

他的太子妃看著他,眼睫微抬,陰影散去,他終究得直麵這冰寒。

“你以為我對你轉了心意,以為我其實喜歡你,隻是不願承認。你有沒有想過,我是開國功臣之後——我的骨頭永遠是硬的,我不可能願與他人共侍一夫,我隻為家國,為百姓,為讓未來的君主開明大義。這些,才是我真正所想。”

趙楚沉默良久,直到能聽見寺廟的鐘聲了,他才緩緩開口,帶著祈求:“你不喜歡我哪裡,我去改。你想要我開明,想要我大義,我便這樣做。”

趙楚拉住太子妃的衣袖。

“隻要你彆再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了,我怎麼做都行。好不好?”

“……鬆手。”魏遲這次頂住了這招,聲色嚴厲,“讓你鬆手,聽見沒有?”

趙楚的手卻抓得更緊了,眼中的淚搖搖欲墜,聲音更是帶上了些顫:“你不要……”

然而魏遲這次格外絕情,一巴掌就把趙楚的手打下去,白皙的手被打得通紅。南星在側邊騎馬,似是聽到車內響動,低聲問了句:“怎麼了,殿下?”

趙楚忍住顫音,深吸口氣道:“沒事。”

南星便沒再說話了。

魏遲打得手心也疼,打完就把手縮進了寬大的袖口,刻意偏過頭,不讓自己去看趙楚可憐巴巴的樣子。

宋池在腦中直誇她做得好:“……不過,還可以更無情些,我平日裡要不是總有南星護著,他才不可能活到現在,也不知道他從哪撈來的這麼一個高手,還忠心!”

魏遲無奈:“夠了夠了,我以後還要教習他的,彆弄得跟決裂一樣。”

隨著寺廟的鐘聲越來越近,她望向簾外,想起前夜。

祭佛前夜,講題太過忘我的她再一次留在太子寢宮過夜。

晚上,她與趙楚約法三章,各占左右兩邊,她在裡趙楚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