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凝雪卻不猶豫,答應他:“好。”
陳謙潤向她解釋道:“我想去看看父皇,有一些話想告訴他,我不能保證這一路絕對的一帆風順,所以趁還有機會,去見他一麵。”
鐘凝雪抬頭看向他:“你一點也不懷疑先帝了麼?”
陳謙潤搖搖頭,他道:“我想說的是彆的。”
“嗯。”鐘凝雪不再看他了,躺回他的懷裡。
鐘凝雪對文書禮這人有一些疑惑,她問陳謙潤:“文書禮的師父是太史院的太史令,據傳文書禮是他師父最看重的弟子,可他為什麼沒在上原為官,而是到臨歌了?”
“文書禮的師父也是淩霄的師父。”陳謙潤道,“淩霄是文書禮的師兄。”
鐘凝雪驚訝:“可我從未見過淩霄和文書禮有過接觸。”
“另外,”鐘凝雪又道,“淩霄不是大夫麼?”
話講完,她悟出了其中關聯,她道:“文書禮也會醫術麼?還是他們的師父天文曆法和治病救人全都超群絕倫、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