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嶺8 領軍的好像是衛將軍(1 / 2)

萬裡迢迢 chumuya 4019 字 10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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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陳謙潤心中萬分愉悅,表麵卻風清雲靜,“是,你說的對。”

然後他問:“還要不要寫信?”

自顧自回答:“我覺得今日不要了吧,你困麼?我們去睡覺吧。”

不等鐘凝雪說話,他牽住了她的手,將她手中的茶杯取走放到書桌上,牽著她向床榻走了。

鐘凝雪不知道他怎麼想的,前後變化之快,且走得如此迫不及待,像是後方有豺狼虎豹追著,鐘凝雪對此感到莫名其妙,待陳謙潤滅燈將她壓在身下後,她知道了。

外麵幾乎沒有風聲,守衛也全都安安靜靜地恪守職責輪換站崗,若明若暗中,隻有篝火燃燒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來。

鐘凝雪提醒他:“你不是要跟我重新分析事情的麼?”

陳謙潤理由充分:“不耽誤我說話。”

確實不耽誤他說話,不過說的全是一些亂七八糟、明知故問的,單是怎麼能將他的生辰記得如此清楚就問了不下十遍。

鐘凝雪寧折不屈,就是不回答。

陳謙潤軟磨硬泡、軟硬兼施地哄她、“懲罰”她,在肩膀被鐘凝雪報複似的咬了一口後,終於換來了她的回答。

鐘凝雪的聲音又顫又啞,她道:“你跟我說過,所以我記得。”

陳謙潤低頭看著她的眼睛,問道:“我什麼時候說的?”

“在臨歌。”

“我還跟你說什麼了?”

“母親和你的父皇。”

鐘凝雪完全可以說如此清楚記得陳謙潤的生辰,是因為他們北上的計劃就是建立在陳謙潤生辰基礎之上謀劃的,她不可能忘記,她沒那樣解釋,而是說因為記得陳謙潤說過的話。

無疑,這深得陳謙潤滿意,同時為他像上次一樣發瘋提供了充裕的理由。

講道理沒用,反抗沒用,不知過了多久,陳謙潤終於放過了她,然後他開始故技重施,又是賠罪,又是保證,唯恐鐘凝雪真的因他不聽她的話生他的氣。

鐘凝雪全身像散了架,對此充耳不聞,一句話沒理他,躺在他懷裡沒多久便睡著了。

到次日黎明,鐘凝雪醒來,陳謙潤已經不在,鐘凝雪向他躺過的位置挪了挪,尚有餘溫,應是離開不久。

身旁少個人,鐘凝雪醒來便是不會輕易再睡著,她靜靜躺著回憶昨夜的情形,那些令人麵紅耳赤的不能多想,陳謙潤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話也不能多想,不然難免覺得有些心跳加速。

她隻想了一會兒,不到半柱香的時間,陳謙潤回來了,他走路沒聲,鐘凝雪隻感覺到一股冷氣襲來,扭頭看,陳謙潤已經走到床邊。

“醒啦?”陳謙潤輕聲問她。

“嗯,”鐘凝雪道,問他,“你去乾什麼了?”

“去找文書禮,看今日氣象如何,”陳謙潤道,“外麵沒風,是個晴天,天上還散落著幾顆星星,再過不久,便能看見日出了。”

他隻說話,沒有要上床來的意思,鐘凝雪將被角掀開,說道:“你快些上來吧。”

陳謙潤搖頭:“我身上有涼氣。”

鐘凝雪道:“我不怕冷。”

“再等一會兒吧。”

鐘凝雪去握他的手,道:“上來吧。”

“好。”陳謙潤輕聲笑了,將外衣脫下,掀被上了床來。

“你去看文書禮,是怕他和淩霄吵架麼,”鐘凝雪問他,“他們吵了麼?”

“不知道,“陳謙潤躺下躺好了,回答道,“不過臉色都不是很好,不知道是吵了一夜,還是當真商量了一夜,給出的結果是令人滿意的。”

鐘凝雪驚訝:“他們這麼快就商量出結果了?”

“不是將事情調查清楚了,”陳謙潤道,“是二人想了一夜,一致同意了昨日我的吩咐,願意共同找出真相。”

鐘凝雪道:“他們昨日不就同意了麼?”

陳謙潤道:“你看著淩霄是同意了,可保不準像上次一樣,說走就走,父皇都留不住的人,到我這裡,說不好也留不住。”

“淩霄他……”鐘凝雪找不出詞來形容,便道,“是個與眾不同的人。”

陳謙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