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凝雪先是搖頭,而後望著衣箱看了片刻,指了指,對陳謙潤說道:“我覺得那件好看。”
陳謙潤:“?”
“你放回去的那件長袍,”鐘凝雪道,又指了指衣桁上的那件,道,“比這件好看。”
陳謙潤依然不明所以:“?”
“那件好看,所以你穿上會更好看。”鐘凝雪道,“十分好看。”
陳謙潤:“?”
鐘凝雪連人都不會誇,更不要提誇衣服了,將這幾句話講完後,她是一個字也講不出來了,她又看了看那衣箱,決定親自將那件長袍拿來,再告訴陳謙潤,她所指的是這件。
可將要起身之時,她又覺得這樣做不合適,衣服是穿在陳謙潤身上的,一個人想穿什麼,或者不想穿什麼,都應完全遵從自己的意願,所以她沒有理由乾涉陳謙潤究竟要穿哪件。
這禮物雖送出去了,卻仿佛送了個空氣,誰知道陳謙潤哪天才會去穿那件長袍,要是永遠不穿,不相當於她這荷包是沒送麼?
陳謙潤隻穿了中衣,身上還有些許濕氣,隨著他來的還有那剛沐浴過的香氣,他坐在了鐘凝雪身邊,問她:“你說的好看,是衣服麼?”
那香氣好像有無形的魔力,或許不是源於香氣,而是源於陳謙潤這個人,鐘凝雪因這魔力心跳加快,卻仍然鎮定自若,回答陳謙潤道:“是。”
略一停頓,又道:“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