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 聽說你不滿意我給信息素的方式……(2 / 2)

比徹姆怎肯無功而返,語調愈發誇張起來:“院長,您評評理,有那麼多給信息素的辦法,他那個冷血雄主卻非得選雌蟲最脆弱咽喉攻擊,這說明什麼?說明那位時兮閣下壓根就不疼愛他,這次發/情期心裡想折磨給一點兒,可下一次怎麼辦?”

院長乾咳一聲:“行了,抑製劑的事我們以後再說。”

“還以什麼後啊,他已經在發情期了!”比徹姆決定死皮賴臉到底,“院長,您不能見死不救!您忍心尤斯在那個二世祖蟲手裡飽受折磨嗎?萬一他今天又不肯給信息素了,尤斯回去豈不是要苦苦撐到天亮?”

院長簡直聽得後背發毛,終於控製不住對著比徹姆拚命使眼色。

可惜比徹姆是個傻的,他眨了眨無辜的大萌眼:“院長,您眼睛進東西?來,我幫您吹吹!”

院長嫌棄地直往後退:“住口!你口水都噴我臉上了!”

比徹姆卻死死扒著院長的頭不丟手:“沒事兒,我不嫌棄你的老臉!呼呼——”

“比徹姆你這個混蛋,你說什麼?快給我放開!”

二蟲你推我搡間撞開了院長室的門,比徹姆一個力道沒控製好,帶著院長齊齊摔倒在沙發上,一抬頭,入目的雄蟲簡直驚為天蟲。

過於迷人的美貌惹得比徹姆鬨了張大紅臉,他尷尬地問:“這位是……”

沙發上的雄蟲長腿交疊,卷翹的睫毛微微垂下,伸出手自我介紹:“時兮。”

“時兮閣下,你好你……”

什麼?時什麼?什麼兮?

比徹姆的手僵硬在半空,他愣愣地回頭看向克裡尤斯,比徹姆發誓,在他給克裡尤斯當隨從軍醫的幾十年裡,他從未在克裡尤斯臉上見過這種怔愣表情。

果然,時兮的殘暴並非浪得虛名,連克裡尤斯這種經曆過風浪的蟲都害怕了。

此刻,比徹姆腦海裡自動循環播放著他剛才的出言不遜,什麼紈絝雄蟲,冷血雄主,二世祖蟲……蟲神啊,他都說了些什麼蠢話!

“嗯?誰叫我?什麼,痔瘡犯了?”比徹姆煞有介事地豎耳聆聽,然後衝時兮標準鞠躬道,“時兮閣下,實在不好意思,我的病患痔瘡犯了,我得去幫他割痔瘡了!如此汙穢的事情我就不多說,免得臟汙了您的貴耳,很榮幸見到您,我低賤的名字您就不用記得了,告辭!”

嗖,比徹姆腳底抹油溜了。

院長當即追了上去:“哎,什麼痔瘡?幾號床的?時兮閣下,我也去看看,免得那小子毛手毛腳彆給病患割錯了!”

最後,始作俑者們都跑了,隻留下全程沒說一句話卻被時兮用眼剜的無辜上將克裡尤斯。

時兮從沙發上緩緩站起,似笑非笑地走向克裡尤斯,抬手理了理他略微褶皺的衣領:“聽說,你不滿意我傳遞信息素的方式?”

不知為何,時兮明明在笑,可克裡尤斯卻覺得對方以已經拿著一把彎刀抵在了他的脖子上,他張了張唇:“滿意。”

“是嗎?”時兮冷冷一哼,隨即轉身就走。

一種從未有過的焦急情緒在克裡尤斯心臟蕩開,他快步追上,在電梯合上的最後一秒側身閃進。

電梯裡沒有彆的蟲,兩隻蟲並肩而站,克裡尤斯不善言辭,他隻是盯著不斷下降的樓層眉頭緊鎖。

不知過去多久,克裡尤斯主動轉身:“其實我……”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被時兮直接按上牆壁,時兮湊近叼著他那性感的喉結猛吮一口,一瞬間,雄蟲清冽的信息素化作無數絲線侵入克裡尤斯的四肢百骸。

咽喉是軍雌最脆弱的地方,所以會更加敏感,時兮起了壞心眼般牙尖輕輕嵌入嫩肉,克裡尤斯在劇烈的精神海波動中發出壓抑悶哼,骨節分明的手猛地抓住電梯欄杆,橋箱跟著震了震。

叮——

電梯門開,時兮扶穩雙腿發軟的克裡尤斯,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被他揉皺的襯衫,佯裝無事地大方走出,表麵看起來風輕雲淡,實際如玉耳垂已然紅得滴血。

克裡尤斯頸部的粉絲印記掛著一片清亮水痕緊隨其後,剛出門隻見外麵幾名醫生推著擔架床快步朝裡衝,擔架上的軍雌作戰服被嚴重燒毀,露出的一雙腿血肉模糊。

“快讓開!快讓開!”

克裡尤斯虛空地護著時兮後背,哪知與擔架車擦肩而過的瞬間,右手忽然被擔架上的雌蟲緊緊攥住。

“克裡尤斯,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