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微微皺眉,將藥片放進嘴中並不需要那麼長的時間。
柯南低頭沉思:“安室先生,你看出來了麼?”
安室透點點頭:“嗯,毒是怎麼入口的我大概明白了,但是毒是怎麼被精確的弄上去的還不清楚。”
兩人回到展廳,展廳內目暮警官正在再次盤問其他人,而小蘭和帝丹三小隻正在聊天,她無意間看到了光彥手指上還正在冒血絲的小傷口:“啊,光彥你的手指怎麼了?”
光彥看了一眼這才注意到傷口:“我也不清楚哎,也沒感覺到疼,可能是剛在哪兒碰到了吧。”
小蘭翻包道:“傷口雖小但也要注意哦,尤其是不知道在哪兒碰到的。”她從包中掏出一次性用的碘酒棉簽遞給光彥:“用這個先消消毒吧,我記得我還拿創可貼了,稍等。”
看著眼前的一幕,柯南和安室透猛的抬頭,靈光一閃。
原來如此,他們知道毒是怎麼粘到死者食指上的了!
柯南將眾人召集來,目暮警官有些疑惑:“怎麼了,柯南。”
柯南仰頭笑道:“我知道凶手是誰了!”
目暮警官十分驚訝:“什麼?你知道凶手是誰了?”
柯南點點頭:“嗯,安室哥哥告訴我的,其實從監控就可以看出來,犯人自己也坦白了。”說完他笑著回頭看向一旁的澤田泉子:“你說是不是啊,澤田小姐。”
幾人大吃一驚,澤田泉子瞪大眼睛:“小朋友你不要胡說哦,犯人怎麼會是我?”
安室透走了過來:“可把粘了□□的藥盒遞給中村吉次郎的就是你啊。”
目暮警官:“藥盒?藥盒上沒有檢測出毒性啊。”
柯南抬頭說道:“因為都被中村先生吃進嘴裡了。”
說完,隻見他拿著從彆處借來的藥盒,打開拿出裡麵的一板藥,輕輕掰折後用右手搓開藥片上的鋁箔,取出藥片假裝放進嘴裡,然後又嘬了嘬食指和拇指。
做完這一係列動作,他仰頭笑道:“就像剛剛那樣,毒藥不就全部被吃進肚子裡啦!”
澤田泉子攥緊拳頭:“如果是我的話,我是怎麼把毒藥放上去的!”
安室透雙手插兜站在一旁,說道:“很簡單,死者的藥片是兩片一板,一次服用兩片,你隻用事先在每片藥上的鋁箔處塗上□□溶液,等他乾了就行,所以死者右手的食指和拇指處呈現鮮紅色,那是沾染了□□中毒的表現。”
柯南抱著頭補充道:“而且我想作為他相伴多年的經紀人,澤田小姐應該很清楚中村先生吃藥會抿手指的習慣吧。”
澤田泉子厲聲追問到:“那為什麼水瓶的杯口和水中會有毒性反應呢?”
安室透:“因為抿手指所以毒藥粘在了嘴唇上,杯口和水中有微量的毒性反應是正常的。”
臉色難看的澤田泉子反駁道:“不要玩什麼偵探遊戲了小朋友,說了這麼一堆,你有證據麼?”
柯南:“中村先生的藥是你昨天才帶回家的,想要精準的在鋁箔處塗上□□溶液,又不能粘到自己手上,那就一定需要借助工具,我想在你家或者路上地方能夠找到被丟棄的棉簽,上麵還能夠檢測出毒性反應吧。”
隨著他的話,澤田泉子低下頭渾身顫抖,看著他的模樣在場的眾人也明白了是什麼情況。
澤田泉子:“還是被發現了啊……”她抬頭看向山崎原:“你說的沒錯,這種人死不足惜,在我的幫助下他偷了你的靈感一舉成名,但他卻要拋棄我,明明我在他還未出名的時候就是他的經紀人,陪他走過這麼多年,可他一出名就威脅我讓我自願辭去他經紀人的職位,說我配不上他的名氣了,他需要更有能力更出名的經紀人,憑什麼,憑什麼啊……”
柯南看著警察將喃喃自語的澤田泉子帶走,歎了口氣。
“小朋友,您好厲害啊。”
他回頭看去是黛芙妮·米勒,頓時撓頭傻笑:“不是我說的啦,是安室透哥哥看出來的,對吧,安室先生。”
而突然被點到的安室透一愣:“啊,是,不過我和毛利老師比起來還差得遠呢。”
黛芙妮·米勒笑了起來,走到毛利跟前:“原來他是您的學生啊,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毛利小五郎!”
在毛利小五郎飄飄然的時候,柯南問到:“姐姐,為什麼你的日語這麼好啊。”
黛芙妮·米勒蹲下身來:“因為我的媽媽在日本待過很長時間,她的日語很好,是她教我的。”
柯南挑眉:“原來是這樣啊。”
隻見她又回過身對毛利小五郎道:“其實我這一次不是為了我的畫作展出才來日本的,我其實是來專門找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