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續幾天
她都沒有等到有關明川的信息,而她開播的主題都掛上稀奇古怪的標簽,現在的她已經沒有哪個精力去維持外界的評論,就算是和靳修簽訂的合約,也是如此。
“又是螺絲釘嗎?”她收線發現釣上來的是一包家用螺絲釘,便扔到一邊,連魚餌都不放,直接又拋竿甩出去。
現在的她能確信,自己釣上來的東西是除了這個星球以外的東西,雖然不太肯定,但眼下的情況確實是這樣。
靳修那邊也沒有催她做什麼,也隻是安排人每天蹲守直播間,如此以往。
她細算著時間
好像都過了一個星期了。
所以,明川到底去了哪裡,她並不得而知,但靳修隻是告訴她,因為她和明川綁定過關係,所以明川不會受到威脅,可至於明川去了哪裡他也不知道。
想到這裡,她歎了口氣,目光繼續盯著水麵漂浮的魚標。
整個人已經百無聊賴,她時不時刷一下觀眾的評論,也會給弟弟發信息,雖然弟弟並沒有回複她。
而觀眾也看出她這幾天的心不在焉,私信都在追問她是不是跟明川分開了,不然為什麼一連幾天都見不到明川,就算是病了也不可能這麼久吧。
更有大膽的觀眾直接彈彈幕問她情況,她注意評論也隻是收斂恍惚的心神,繼續盯著魚標沒有理會彈幕評論。
她看了眼時間,也準備收杆走人,反正一整天釣上來的東西都是一對廢銅爛鐵,又不能吃。
收魚竿時,魚鉤勾著一件衣服,她看到衣服顯露水麵,先是一怔。
大腦的第一反應是死人了,而直播間的也在看到那叫白色衣物而沸騰起來。
【沉默的竹筍:衣服!衣服!截圖!快!】
【乾練的蝸牛:我就說肯定會釣到死人吧!我蹲到了!!!】
【紫色的甘蔗:截個屁的圖啊!聯係星際fbl沒有!你們盯著主播,可能直播釣魚會變成殺人直播!】
直播間裡瘋狂刷屏的彈幕她並沒有注意,她的注意力全在魚鉤勾到的白大衣上,正常人看到釣上來的衣服都會聯想各種即將發生的恐怖畫麵。
而她卻坦然自若的把那件白大衣從魚鉤上扯下來。
她拿在手中甩開查看,這件好像醫生穿的大白卦。
她蹙眉開始在白大褂裡麵摸索著什麼。
【嚇大的牛筋:喂喂喂!你當真的嗎?】
【可口的空心菜:主播真的不怕嗎?還是裝的?】
【紫色的甘蔗:很好,星際fbl那邊我已經聯係了,錄屏還是繼續,主播你快看看水裡麵是不是還飄著屍體】
藍奎還在大白卦上摸索著口袋,口袋有一副眼鏡,隻是鏡片碎裂了。
在另一個口袋,還摸到一塊被泡得已經發糊的照片。
她拿在手中打開折疊的照片仔細看,照片的大小也不過六寸,她用指腹試圖拂去表麵的東西,卻將表麵的痕跡全拂掉,導致照片中本就模糊不清的畫麵更加慘不忍睹。
不過照片的一角是能看到照片裡有穿著大白卦的人的下半身的。
是醫生吧?
她不確定這件大白卦是不是醫護人員,畢竟這裡離醫療院和其他就醫的地點隔了可不是一點兩點的距離。
這時,她的腦海裡閃過那天在醫療院看望弟弟時遇到的醫護人員。
她把照片放在一旁,重新打開衣服量著尺寸,以及口袋的位置。
“……”
【爽朗的豆芽:主播在做什麼?乾嘛拿著死人的衣服量自己的身體】
【沉默的羔羊:主播不會看上那套衣服了吧?這可不興要啊】
因為她要確認這件衣服的情況,所以直接將其扔進給魚準備的水桶,隨後把那張泡發糊的照片也扔進去。
扭頭就要來關直播間。
【迷糊的湯圓:等等等!怎麼突然要關直播?!】
評論區對她的行為不解,她沒有任何解釋,伸手拔掉數據線,屏幕裡拍攝她這個角度的畫麵也變成黑屏。
她提著水桶和設備一路趕回家。
回到家中,她直接丟掉東西,拿起那件衣服扔到桌上,打開星腦搜索研究人員的字眼。
果不其然,網絡彈出來的全是星際研究組織的話題和新聞,雖然不多,但大白卦的口袋上有刺繡過的痕跡,儘管全部被毀掉了,可照片的一角也寫著某某研究後麵接著一串數字,而且數字從一開頭就模糊掉了。
她繼續瀏覽網頁的內容,儘管她不知道這件衣服和照片究竟藏著什麼,但和研究扯上關係的,可能和明川的族人有關,說不定這件衣服和照片是一個突破口。
她扭頭對著水庫間喊著明川的名字,剛叫了一聲才反應過來明川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回來了。
期待的眸光在後知後覺中暗下來,她拉開椅子坐下來,整個人垂頭喪氣。
“明川……你到底去哪裡了……”
她說著拿起桌上的璉珠,戴在手腕上,而後目光繼續看向屏幕,試圖想從那張泡發的照片上獲取點什麼信息。
突然
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明川回來了嗎?
聽到聲音的她星腦都來得及退出便跑去玄門關:“明川我找到了……”
打開門的那一刻,出現在眼前的是一群高大威猛的男人,他們人均手中一把□□,上來便放倒她。
“把她拖走。”
其中一個帶防毒麵罩的男人冷冷說道,示意手下把那件衣服和照片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