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侍女們走後,中禦門鬆理一臉哀怨地看著空條徐倫。
“對,這個表情,再弄亂一下頭發,然後放到嘴唇上叼著。”黃綠色頭發的女孩撥弄了一下中禦門鬆理的頭發,將一縷頭發放到中禦門鬆理的唇上,女孩沒心沒肺地笑道,“哈哈哈,真像你們拍的恐怖片女鬼!”
“……呼。”中禦門鬆理鼓起腮幫子,吹了一口氣把那縷頭發礙事的頭發吹開。
拿過旁邊的筆和紙,問問這個重傷的傷者為什麼不好好地留在皋月城養傷!
“啊,你用這個軟乎乎的毛筆寫英文,真的好奇怪啊,哈哈哈。”
“你……啊……唔?”被空條徐倫說的,一時上頭的中禦門鬆理,驚覺自己能發出幾個單音節,他清了清嗓子,“咳咳,你啊,來……”沙啞的聲音能模模糊糊地說出幾個音節,但是實在難聽,他還是選擇寫在紙上。
[你的傷這麼重,為什麼過來這裡!]
“沒事,我把傷口都縫起來了。”空條徐倫轉了轉手指,一條絲線從她的指尖冒出,將自己的身體變成線狀物體,並加以操控,這是她的替身能力“石之自由”。
[可是,你一個女孩子獨自來這種地方,太危險了!你知不知這裡是遊郭?]
“遊郭?那是什麼?”空條徐倫並不知道‘遊郭’是乾啥的,她隻知道來中禦門鬆理追著尤菲的線索去了辜月城,她能動之後,就一路追過來了,不過由於語言不通,問路都不方便,她比中禦門鬆理晚來幾天。
她剛進辜月城,正巧碰上花樓在找雜役。而她為了打探消息,白天的時候進了花樓,誤打誤撞成了一個雜工。
她臉上還有大片未愈合的傷痕,招工的人嫌她傷口嚇人,讓她白天到後院那邊乾粗活。
至於晚上,空條徐倫雖然聽到外麵的嗯嗯啊啊的聲音,她也覺得很正常。她活著的時候,又不是沒碰上過那些在野外恩愛的情侶,隻不過這邊的數量有點多而已,沒什麼好奇怪的。
所以空條徐倫還真的不知道‘遊郭’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中禦門鬆理這邊則是用委婉的方式,表達這裡是個對女性十分不友好的地方,[這裡啊,就是會把那些女孩通過不法手段帶到這裡,然後強迫她們從事一些她們不願意做的……]
“Oh,brothel!Sh*t!”終於理解了遊郭是什麼地方的空條徐倫猛地跳了起來,“那尤菲她!我要去……嘶!”她那猛的一下牽扯到了未愈合好的傷口,捂著腹部彎下了腰。
但是這點痛對於空條徐倫來說,不算是什麼,尤菲是她的朋友,她很擔心她遇到什麼不測,喘了幾口粗氣之後,又掙紮爬著起來要出門。
笨蛋,傷沒好又亂來了
中禦門鬆理拉著她,不讓她亂來,但是拉著她又沒辦法寫字跟她解釋,隻能斷斷續續地用沙啞的聲音說著,“你……彆、衝動,她、暫時……沒、事……”竭力發出聲音的他,喉嚨像刀割開那般疼痛,眼睛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藍染惣右介回來的時候,推開門看到的是這樣一幅場景。
滿臉傷疤的人穿著冬天的厚重男裝和服(花樓發的,女裝的太小,174.5cm的空條徐倫穿不了,所以拿了男裝),眼泛淚光的紅妝美人拚命拉著傷疤男,活脫脫就是一幅癡情女子挽留變心渣男的畫麵。
“打擾了。”藍染惣右介退了出來。
走錯路了?
他看了一眼院子裡,還晾著中禦門鬆理給他洗的衣服,不對啊,他沒走錯。
所以,房間裡麵畫著妝的,應該是鬆理,那另外一個是誰?
藍染惣右介再次拉開了門,笑得溫溫柔柔的,但是周身氣壓很低,向中禦門鬆理問道,“他完事後……沒付錢給你?”
中禦門鬆理瘋狂搖頭,可惡,他這什麼想象力啊!
【幫我拉住她!】中禦門鬆理對藍染惣右介做出了請求的嘴型。
終於在藍染惣右介的幫助下,中禦門鬆理飛快地寫下了緣由,說明尤菲暫時沒有危險之後,空條徐倫才冷靜了下來。
“就是說,有人說看見尤菲了,不過她和你不一樣,要學習很長一段時間,才會被安排去……所以暫時沒有危險?”
中禦門鬆理用了地點了點頭,遊郭這種地方就是這樣,花魁比普通的遊女賺更多的錢,沒落的貴女還有平民出身但聰慧的女孩,會被精心培養成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