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按那些人所說,尤菲被挑走,接受禮儀知識等方麵的教育,那目前來說,還是很安全的,因為身嬌肉貴,連打都不會有,怕留下傷痕。除非像中禦門鬆理這樣‘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才會被安排上特彆課程。
“鬆理,這位是……”藍染惣右介問道。
[我之前在皋月城的朋友,跟著我來找人的。]
“哦,原來是這樣。”那個傷疤人開口說話,藍染惣右介才發現對方是女的,沒辦法,她身材高挑,穿著厚重的男裝,臉上的疤痕又蓋住了部分的麵容。
“不過我要提醒你,那個人又來找你了。現在應該走到院子的門口了……”
中禦門鬆理趕緊將這兩個人塞進了隔壁的雜物房。
果然,沒過了幾秒,房間門又再次被打開。“羽藍,看看我今天給你帶了什麼禮物,是笛子哦,我為了找著笛子,可是拜托了不少人呢。”
對方的聲音綺麗惑人,要是不知道此人的底細,大部分女孩都會被對方英俊的麵容以及誠意十足的禮物感到動搖。
可惜,中禦門鬆理不是女孩,而且不會被珍貴的禮物打動,他一個名門大少爺什麼沒見過。
“哇哦,你今天這樣的妝容很漂亮。”對方誠心地誇讚中禦門鬆理,“不過平時素顏的時候,已經夠美了。”
眼前的紅妝美人的頭發有些淩亂,特彆是腮邊的那一縷碎發,帶著些淩亂魅惑的美感,一般男人看見這樣的美色,應該會按捺不住吧。
童磨把手放在胸口,感受著自己的心跳。這個時候,正常人是不是應該心跳加速呢?
……沒有,太平靜了,還是和平時一樣。
可能是不夠靠近她。
他靠過來,伸出手想要把眼前的紅妝美人腮邊的碎發撥到耳後,中禦門鬆理見狀,側身躲開。
“你能看見了?還沒好完全吧。”故意壓低的柔聲細語,一句一句都帶著誘惑。
中禦門鬆理隻想趕緊讓這人離開這兒,偏頭一看,剛剛寫給空條徐倫的紙還在旁邊,雖然上麵寫的是英文,但是他哪知道麵前這人什麼時候死,萬一他看得懂英文就麻煩了。
他為了吸引對方的注意力,起來拿起了對方還拿在手裡笛子的同時,悄悄地將紙踢到了小櫃子下的縫隙裡。
“你是要給我吹笛子嗎?好高興。”
果然,之前送的禮物都不合符她的心意,所以才會遭到拒絕呢,童磨自動腦補。
中禦門鬆理拿起了笛子看了一下。
“……”這是龍笛,不是他之前吹的筱笛。
好吧,其實他也會。
中禦門鬆理領著那人走出了房間,在他手心寫道,[這是龍笛,音色和我平時吹的筱笛不一樣。]
“啊?哦,是這樣的嗎?”很癢,他指尖劃過的地方癢癢的,好奇怪。
在童磨在被剛剛輕柔的接觸擾亂心神的時候,中禦門鬆理把龍笛橫在麵前,吹奏了起來。
花樓的前院,有客人為了之前聽過傍晚的神秘笛聲,今天也專門過來了。
但是等了一會兒,那暖融融的笛聲還沒來,喜好音樂的客人有些失落,打算打道回府。
然而他推開身邊遊女,準備離開的時候,笛聲響了。
肅殺而冷寂,和平日的完全不一樣,他仿佛看到了一個身懷絕學的無情刀客,在山巔之上,抽出了鋒利的刀刃,那刀光照到人的身上,仿佛下一刻看到了自己人頭落地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