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郎“切”了一聲:“所以說你莫名其妙的生哪門子的氣啊?”
我提醒有一郎:“【我要回家照顧家裡麵的弟弟妹妹】。”
有一郎神色一僵。
他曲起手指敲了我的額頭一下,似乎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笨蛋。”
我:“……”
“好呀你!還敢罵我!”我擼起袖子就要找他討回公道。
“天婦羅。”有一郎突然道。
我:“……”
我彆扭:“我可不是那種好收買的人。”
有一郎:“兩份。”
“咳。”我把袖子放了下來,“原諒你了。”
我回頭看向無一郎,心情頗好道:“我會分給無一郎一份的。”
無一郎暖了眸子:“謝謝夕霧。”
有一郎:“……”
有一郎罵罵咧咧的往回走。
我和無一郎跟上他,他走的超級慢,腿疼的我很容易就跟上他了。
“我說,過幾天就廟會了吧。”有一郎想到了幾天後的廟會。
提起廟會我很期待:“我都準備好了哦。”
無一郎問我:“是振袖嗎?”
我笑嘻嘻的點頭。
“到時候一定很熱鬨。”
我都能夠想象的到,穿著振袖浴衣的男男女女,籠罩著紅色光暈的燈籠,帶有古色彩的攤販,撈金魚、蘋果糖、章魚燒、套圈、抽獎,還有漂亮升空開滿整個天空的煙花看。
雖然沒有夏日祭的盛大,但也很是絢爛美麗。
“無一郎和有一郎呢,”我問,“準備好參加廟會穿的浴衣了嗎?”
無一郎:“準備好了。”
有一郎卻擰起了眉:“我那天有事,不能去參加廟會了。”
走在我身邊的無一郎猛地怔了一下,月色下清潤的眼睛盯著走在身邊的有一郎。
從小到大我們三個都是一起參加廟會的,是一項誰都不會缺席的活動。
我問有一郎:“很重要的事情嗎?”
有一郎朝我這裡看了一眼:“嗯。”
我突然伸手給了他一個腦瓜崩,猝不及防的有一郎沒閃過去,叫我給偷襲成功了。
“你乾嘛?!”他皺著眉不滿。
我直接了當的戳穿他:“你根本就沒有事情嘛。”
有一郎:“……”
有一郎嘟囔:“不該敏銳的時候倒是很敏銳。”
他嘟囔的聲音很小,我沒聽清。
無一郎應該是聽清了,他的眼中泛起無奈又帶著些愧疚的色彩。
好像有一郎不去廟會是因為他。
我伸手拉拉有一郎的袖子,絲毫沒有察覺到無一郎和有一郎之間的不對勁:“反正你也沒什麼事,一起去玩嘛,往年都是我們三個一起的,今年你難道要拋下我們兩個人,自己在家裡獨享遊戲嗎?”
“我和無一郎還要靠你撈最大的那條金魚呢。”
如果是平時隻有我和無一郎相處我會很高興,可是廟會不行,廟會是特殊的,它承載著我們從小長大的深厚情誼,少了任何一個人都會失去它原本的味道。
“是啊,哥哥。”無一郎也讚同我。
有一郎被我們兩個鬨得慌:“很吵誒,你們兩個。”
“撈金魚我根本就不拿手。”
他這樣就是有戲。
我乘勝追擊:“那就說好了哦。”
無一郎:“哥哥記得準備浴衣哦。”
有一郎:“囉嗦!”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