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和鄒茜進行分工後,我的工作強度不僅沒有降低,反而越來越高。
不是說工作內容上增多,而是無效的事情驟增。
比如,勞動節的宣傳H5,想要五彩斑斕的黑一樣的吹毛求疵,隻是一個很小的體現。
每天,我的名字充斥在辦公室的每個角落,導致我對“左芷娥”這三個字已經PDST。
原來,是我之前的想法太天真,以為來個上級我的工作量會減少,會分擔我的一部分工作,卻忽略了另一種可能性:上級不乾活還各種挑刺,那你的工作量是成倍的增加。
越想越生氣,越生氣越想,惡性循環!
我用餘光看了看我旁邊的工位,沒人,yes!某位鄒姓主管不在!可以去摸個小魚了。
悄悄回頭,向童姐使了個眼色:走,廁所?
童姐暗暗回複:妥。
見達成共識,我麻利的鎖屏電腦,神態自若的離開工位,推門除了辦公室後,便放慢了腳步。
不一會,我的肩膀被人拍了拍,回頭,果不其然是童姐。
走廊轉過一個彎,已經沒有什麼人了,再往前有一間休息室,我倆默契的徑直走過去,關上門,我終於忍不住開始倒苦水。
自從鄒茜來了之後,我隻感覺心力交瘁,感覺事事都不順心。
即使之前表麵上進行了分工,實際上所有的事情還是我在負責,隻不過多了個中途把關的人,或許說挑刺更為準確。
上交到事業部的材料,她看過後會說不行,需要重新修改,具體修改什麼,讓自己看;組織的勞動節活動,大家覺得非常好,結果結束後,她跟我說活動組織方式不足,做的H5也不行,宣傳的不好……
在她未協調任何資源的情況下,憑什麼結束後還來指手畫腳,既然這麼厲害,活動組織的時候去哪了呢?
“唉,童姐,我覺得我太難了,感覺跟她沒法溝通,代溝太嚴重。”越說越委屈,心塞到想落淚。
“她來的第一天,加完微信我看了看她的朋友圈,發現她也喜歡漢服,我還以為會挺有共同話題的呢,結果是我想多了。”
童姐安慰的拍拍我:“其實她隻比你大一歲。”
我震驚的看著她,滿臉的不可置信。
回想第一次見到鄒茜的場景,我真的覺得她有三十好幾……
“對不起,是我草率了!”
童姐看著我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
“你還笑,我都這麼慘了!”戲精了一下後,我問出了我的疑惑,“按說她是主管了,行政的各項實物都門清啊,怎麼我感覺她都不知道呢?”
“這也沒辦法,她之前隻做過旅遊接待,其他的行政事務並沒有接觸過。”
聽完童姐的解釋,我瞬間不淡定了:“這還不如直接升我做主管呢,我可是都做過,而且還熟悉。”
“你之前不是還和夏以山溝通了,說要轉人事嘛!而且您來的時間也有點短,不可能給你升主管的。”
“好像確實是這個樣子。”
我瞬間更喪了,不免想到,我什麼時候才能轉到人事崗啊!這麼想著,不知不覺就說了出來。
“我聽事業部說咱們組增加了兩個編,你可以問問夏以山。”
聽到這,我眼睛一亮。
距離上次和夏以山溝通,已經過去將近一個月的時間,現在行政又來了新主管,我不是“獨苗苗”了,而且又有了編製,簡直就是萬事俱備啊。
原本之前還想著,可能需要等童姐升到人事主管,我才有機會,現在機會不就擺在眼前了?
“童姐,那你升主管的事咋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