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偵探”的背後(二) 三天後,蘭和……(2 / 2)

然後他又對著這一家子裡的好幾個人都出言不遜,尤其是那個懦弱男子的兒子,一個正在畫畫的年輕人。

“這家的家主是豪藏,大女兒麻理子,大女婿北郎,他們倆的獨子是那個畫畫的一郎,”萩原在紙筆上畫著家庭關係圖,“家主的二兒子是那個做西餐的祥二……”

“這麼看的話大兒子估計就是那個夏江的爸爸了吧?”伊達把腦袋湊過去看那個圖譜。

看著丈夫被父親指責,麻理子皺著眉頭說:“沒事老公,爸爸年紀這麼大了,也活不了幾天。等他一死,這個家的財產就都是你的了。”

“恐怕沒那麼容易哦,”一個短發年輕女子叼著煙,身邊還站著一個同樣痞氣十足的男人,“昨晚鈴木管家透露了財產分配問題的消息……”

她們悄聲耳語完畢,麻理子流下震驚而又恐懼的冷汗。

“這家人真是絕了,”鬆田毫不客氣地說,“互相在那兒算計半天,除了遺產,沒什麼能把他們捆綁起來的東西。”

“不過可以確定了,秋江和夏江的父親將一是這家的長子,已經去世了,所以現在的關係人就是豪藏、麻理子、北郎、一郎、秋江、龍男、夏江、武、祥二,還真是一大家子。”萩原欣賞著自己完整的家族圖譜。

武按照豪藏的要求去他的房間裡找他,卻被識破了他是財城勇夫的兒子的身份。

“你是想要錢,還是想要我的命?”

“看起來是仇人的兒子,真是要素齊全。”萩原小聲吐槽著。

“不過我不覺得他和夏江結婚是為了報仇。”諸伏說,“也許一開始是為了報仇接近的,但是人的眼神是演不出來的。”

就在眾人閒聊之間,鈴木管家去豪藏的房間準備喊他吃飯,卻發現了他的屍體。

小五郎第一時間檢查了他的屍體:“下巴還沒有僵硬,但瞳孔括約肌已經開始緊縮,體溫已經下降,這樣看死亡時間應該是在四十到五十分鐘以前。鈴木管家,你是第一個發現死者的嗎?”

“是、是的……”鈴木管家說。

確認了鈴木管家在案發時的不在場證明後,小五郎又問:“你來的時候,房門是上鎖的嗎?怎麼個鎖法?”

“這個鎖一旦鎖上就必須用鑰匙才能打開,唯一一把鑰匙是我在上船後問老爺要的……”

“密室殺人啊……”萩原小聲嘟囔說。

看樣子雖然推理能力不是很行,刑警的專業技能還是很到家的啊。伊達腹誹著,這麼看還是比較適合做刑警吧,不太適合做偵探啊,為什麼好好的刑警不乾了呢……

然而這時,家人們卻紛紛得出了自殺的結論。

“哼,你不知道嗎?這老頭做過很多傷天害理的事兒,”龍男挑著眉毛挑釁說,“他很可能要借你結婚的機會做一個救贖!”

“我也覺得爸爸有可能這麼做……”祥二呢喃說。

“如果是自殺的話,這裡少了一樣東西。”

“凶器。”他們和屏幕裡的小五郎同時說。

“雖然不是不可能是自己設計的什麼冰刀之類的機關,可是隻有四五十分鐘的話就算全化了也不可能毫無痕跡。”降穀分析,“而且……”

“而且我實在不覺得他會自殺。”諸伏說出了降穀的後半句話,萩原、鬆田和伊達也表示同意。

簱本家的眾人還在強調自殺的可能性,柯南卻說:“這就是他殺啊!”

“這裡有血跡!”柯南指著門框底下的一點血印子,“如果這個爺爺是自殺的話,房門應該管著吧,血跡怎麼會濺到這裡呢?所以他肯定是在門開著的情況下被謀殺的呀!”

“啊!”小五郎恍然大悟,“一定是豪藏老爺剛踏出房門,就被凶手捅了!”

“那門又是誰上鎖的呢?”龍男不服氣地問。

小五郎一愣,被柯南悄悄踹了一下,又看見柯南往豪藏的屍體方向瞥。

“我懂了!就是豪藏老爺自己啊,”他說,“為了躲避犯人的追殺,他關上了門,並且上了鎖。這麼一來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眾人都表示認同,而小五郎則把犯人鎖定在了除了有不在場證明的夏江和管家之外的其他七個人身上。

“感覺每個人都有動機啊。”伊達把叼著的牙簽取下來,在手心裡把玩著,“其他幾個為了遺產,那個畫畫的小孩被他外公罵得也夠狠,那個叫小武的女婿,好像他爹和那個老頭有點過節吧,從動機上來說都很有殺機,誰也排除不了啊。”

“另外,剛剛柯南君很明顯地給了毛利さん提示,”諸伏說,“而且毛利さん很信任他的提示。我覺得他如果不是已經看出來了,就是有所懷疑,正在試探。”

就在這時,鈴木管家突然回憶起,他在房間門口撿到了一朵花。

“那朵花,”夏江顫抖著開口,“那朵花是我給小武彆上的!”

原來財城勇夫正是十年前被豪藏奪走公司而後自殺的一位社長,而武正是他的兒子財城武彥。就此,武被簱本家的人認定為凶手,而柯南卻在門口發現了一塊麵包屑。

“殺人動機成立,但是那朵花反而奇怪吧。”鬆田說,“這麼大朵花兒,掉了都發現不了,他是瞎子麼,而且這門是朝外開的,要是殺人的時候把花掉了的話,死者把門關起來的時候花不就得帶進去了。慌張到了這種程度,也不太可能殺完人還在房間門口徘徊啊。這感覺就是真凶的陷害框架,還用力過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