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黑衣組織的驚鴻一瞥(一) 對黑衣組……(1 / 2)

對黑衣組織的驚鴻一瞥。

黑衣組織是什麼?他們對視一眼,知道彼此的猜測都是一樣的。聽起來像是一個有組織的犯罪集團,那麼會不會就是讓那位工藤君變成小孩的那個呢?想起當時那兩個大個子男人都穿著與季節不太相符的黑色風衣還戴著黑色的帽子,他們更把兩者相結合了。

屏幕上的影像放映起來。

“搶劫、綁架、殺人……”柯南坐在凳子上看著報紙,阿笠博士正在搗鼓他的眼鏡,他沒戴眼鏡的樣子和平時看上去還挺不一樣,“真是的!犯罪事件越來越多了……”

“正是因為這樣,你的推理才派得上用場啊。”阿笠博士寬慰著。

“什麼啊,照這個邏輯不就是唯恐天下不亂麼。”伊達有些不滿地撇撇嘴。

“看!完成了,”阿笠博士獻寶似的把眼鏡遞給柯南,激動地介紹起來,“這是我新發明的犯人追蹤眼鏡,按一下旁邊的按鈕,就可以追蹤發信器的位置。一旦裝上這個裝置,隻要半徑在二十公裡內,犯人就無處遁形。而發信器貼在衣服上就變成了紐扣。”

“確實是很了不起的發明,”萩原說,“隻是無處不透露著非法的氣息。雖然追蹤器本身嚴格意義上算不上非法。”

“帶有追蹤功能的眼鏡啊。”伊達也讚歎著,“這位博士出場的時候給人一種不靠譜的感覺,但現在看他的發明還是很有用處的嘛。”

鬆田摩肩擦掌,像是已經想從屏幕裡把那玩意兒掏出來拆一次了。萩原的眼神裡流露出類似“習慣了”的神情。

鏡頭切到毛利偵探事務所,一個高中生扮相的女生焦躁地說:“請你一定要幫我找到我的爸爸!”

降穀看著那個女生的長相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後又搖搖頭。怎麼可能呢,隻比自己小幾歲的人,怎麼說也不可能和前輩的女兒差不多大吧。

諸伏注意到他的不對勁,輕輕伸手拍了拍他的背,低聲問他:“怎麼了,ゼロ?”

他看了看他的幼馴染,糾結了一下要不要把那種奇怪的熟悉感告訴他。但那些糾結顯然逃不過諸伏的眼睛,他的聲音比方才更加柔和:“你不會覺得……是明美ちゃん吧?確實長得很像。”[1]

“不知道。”他搓了一下自己的臉,“也許後麵會揭曉答案,我隻是覺得她長得像而已。”

“雖然不知道你們倆說的‘明美ちゃん’是誰,但你覺得不是她,而且理由還是顯而易見且有說服力的,起碼比她長得和你們說的明美ちゃん很像有說服力。”萩原把腦袋湊過來,“因為什麼?顯而易見的理由,讓はぎ猜一猜的話,年齡嗎?”

太敏銳了吧……降穀輕輕歎了口氣,無奈地說:“對,是年齡。之前鬼塚教官提到這位前輩的時候有說過,他比我們大九屆,那他女兒肯定不可能隻比我小三歲吧?”

“所以明美ちゃん是一個你們倆都認識的一個比你們小三歲的女孩子,和這個來找父親的女孩長得很像?”萩原很快領會了她的意思,“且不說很可能隻是長得像,也不排除她有個妹妹什麼的吧?”

“你這麼一說的話,確實也不是沒可能。我跟她分開的時候她還沒有妹妹,這麼看的話如果有妹妹,年齡和那個女孩是應該差不多。”

少女自述父親在東京開出租車,但是已經一個月沒有和家裡聯係,求助警察無果後,和山形的學校請假來尋求小五郎的幫助。

“除了拜托偵探,沒有其他辦法了……”少女真誠又急切地說。

小五郎接受了她的委托,她拿出了父親的照片:“這是我的父親廣田健三,身高一米七,今年48歲……”

降穀舒了口氣。

“她不姓廣田吧?”諸伏用手肘推了推降穀,“我記得是姓宮野……”

“嗯,”降穀抬起頭輕鬆地笑了,“姓宮野。”

但那一瞬間,他的眼神掃過風見,他依舊帶著神秘莫測的笑容。他卻好像從那個笑容裡解讀出了更多的東西,比如——

無法抓住命運的無奈和懊悔?

“這隻貓是?”

“這是爸爸養的,名叫‘快’,”女孩介紹著,“爸爸很喜歡貓,還養了‘帝’‘豪’‘王’三隻貓。”

小五郎繼續詢問著廣田健三的生活習慣,而柯南覺得這事兒不需要他做什麼推理,決定在蘭身上試驗一下他的發信器,卻被地上的音響線絆倒,摔在了那個少女身邊,而發信器也粘在了她的手表上。

他這才發現女孩在哭:“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爸爸是我唯一的親人,如果再有個三長兩短,我……”

“放心吧雅美さん,”蘭說,“我爸爸是名偵探,一定能找到廣田さん的!”

“真好奇啊。”伊達往後一仰,歎了口氣,“到底為什麼會選擇辭職開偵探社呢?作為刑警來說,毛利さん確實很乾練啊。”

但是作為偵探的話,總覺得不是十分靠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