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黑衣組織的驚鴻一瞥(二) “您好,……(1 / 2)

“您好,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請核對後再撥……”電話裡,機器女聲溫和卻毫無生機。

“欸,奇怪……”蘭皺著眉頭說。

“怎麼了,小蘭姐姐?”

“不管我打幾次電話,都聯係不上她……”對上柯南和小五郎疑惑的目光,蘭補充說,“就是上次委托爸爸找她父親的廣田雅美さん啊!我對她見到爸爸之後的情形很關心,所以想打個電話問問看。”

“很善良的女孩子啊。”萩原帶著半真半假的調笑意味說。

“人家還是未成年好嗎はぎ!而且算算歲數大概比你小個十來歲吧,收收你那個花花公子味兒差不多得了。”鬆田敲了一下他,有些不爽地說。

“是這個號碼沒錯吧?”蘭指著號碼簿。

“如果是她自己寫的話應該沒錯,畢竟一直是她打過來……”小五郎抱著手臂,“可能還在她爸爸的公寓也說不定。”

“要不然就是那個爸爸又逃走了吧!”柯南雙手環在腦袋後麵,開玩笑說。

蘭卻出奇地執著:“我要去一趟她父親那邊!”

然而他們三人,卻在公寓門口得知了廣田健三已經死亡的消息。

“昨天傍晚的時候發現他吊死在房間裡了,”房東語氣冷淡地說,“真是傷腦筋,這樣的房子肯定會行情大跌。”

“那他女兒呢?”小五郎急躁地問。

“啊!原來那個怪人是離家出走的啊。他一次性用新鈔結清了一年的房租,而且什麼都沒問就搬進去了,我就猜想估計是另有隱情,沒想到是離家出走啊。”房東不急不慢地說,“不過你們說他有個女兒,那估計也凶多吉少了吧。我聽警官說,廣田さん是被殺的!”

“雖然覺得那位雅美さん很可疑,但是如果我們剛剛看到的那個吊死的屍體就是廣田健三沒錯的話,我覺得以她的身板想做到這件事有點困難啊。”伊達模擬著要把一個男人吊起來的動作,得出結論,“雖然說人不可貌相,但就算這個女孩兒真的是練過的話,也不可能一點痕跡都不留……既然標題裡提到‘黑衣組織’,也許和這個組織有關?是組織的話,可能有共犯什麼的吧。”

在警視廳[1],他們得到了廣田健三確實是被殺的消息。根據法醫和痕檢的推斷,凶手應該是一個高大的男子。

“雖然我們沒有見到你們說的那個女孩,但這樣東西卻留在了現場……”目暮警部拿出一副眼鏡,小五郎認出了那是廣田雅美的眼鏡。

“雖然沒有找到屍體,但說不定已經……”

小五郎走出警視廳,對蘭搖了搖頭。遠處,依舊是之前曾跟蹤他們的看起來很可疑的男子。

蘭對雅美慘遭不測的預想難過又沮喪,小五郎安慰說:“現在還不能放棄希望!警察也會幫忙的,不要那麼悲觀……”柯南聽到這句話,突然想起他意外放上的那個發信器。

“真派上用場了啊。”鬆田很感興趣地把身體往前傾,像是想看得更清楚一點,“真想看看那玩意兒實際用起來靠不靠譜。”

“這個影片的結構設計……”降穀用左手撐著左臉,“有些太過於精巧了,像是開篇那一段隻是為了給我們補足那個設定,讓我們知道有這麼個東西存在。應該說,假設我們把這真的當作某段未來,那麼他是被那位風見さん非常精密地處理過吧,那段前因後果。”他的眼神瞟向獨自坐著不說話的風見。風見笑了一下,還是沒有說話。

柯南跟著眼睛上的光標,意料之外地追到了小鋼珠店。

“看起來確實不賴啊。”鬆田眯著眼睛,“這麼靈巧的定位器,接收裝置放在眼鏡裡,精度看上去也還不錯,了不起的發明。真想拆一次——那位,額,風什麼警官?你有這種裝置嗎?”

“我當然沒有。”風見笑了,“風見,か、ざ、み,不過你記不住也沒關係。作為公安,自然不需要用這種類型的裝置了解目標的動向,再怎麼說留下那個發信器本身就是風險。不過我不否認,那個小男孩用那個裝置用得爐火純青就是了。”

“はぎ覺得,”萩原說,“現在戴著那個手表的應該不是那位雅美さん了。畢竟她後來出現的時候那身裝扮和那個手表完全不相符,那個手表本身更像是她用來裝女高中生的東西,很可能是借來的。”

在小鋼珠店不出意料地一無所獲,隻撞上了一個身材魁梧且“看起來就不像好人吧”(萩原評)的男子。柯南回到事務所,蘭卻發現樓下出現了那個跟蹤他們的墨鏡男子。蘭大展身手,把那個男子生擒之後,那個男子卻說出他也和小五郎一樣是一個偵探,受人所托調查廣田健三,而委托人正是柯南遇到的那個身材魁梧的男人。

在經過這位“偵探”樣貌的小插曲之後,他說,委托他的男子叫廣田明,自述是從九州來東京找他唯一的親人,也就是他的哥哥,廣田健三。

“說法完全矛盾啊。”伊達又在本子上記錄起來,“廣田健三,一個自稱是他弟弟的廣田明,一個自稱是他女兒的廣田雅美,大概率兩個都是假的。”

“這個廣田健三大概率是招惹了什麼人吧,所以才會躲起來……而他的前同夥一個兩個托人找他,”鬆田漫不經心地說,他還在本子上畫著圖紙,大概是在考慮怎麼樣弄出一個方才柯南使用的那種類型的裝置,“分贓不均?卷款潛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