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的赤壁事件(三) “所以他們是去……(1 / 2)

“所以他們是去東京找毛利さん的,”鬆田半月眼道,“鑒於他們後來去長野了,應該是有案子請他幫忙?”

“是找毛利さん還是找工藤君倒是也不好說,”萩原忍俊不禁,“總覺得工藤君始終想著瞞過所有人,不是我們已經知道結局才覺得奇怪,確實在洞察力很強的人眼裡他的偽裝就是皇帝的新衣啊。”

柯南向由衣解釋著自己意識到是他們二人的理由,阿笠博士無語道:“可是這個玩笑也太離譜了吧!什麼半死半殺趕儘殺絕之類的。”

灰原哀點頭如搗蒜。

“啊,”由衣笑道,“我就是想你們大概是聽到了這種話才會誤會,哪怕身無分文也要逃走,才會過來追你們的。”

“誤會?”

“半死的意思是——”大和把一個布包好的盒子放在事務所的桌子上,“就是這個牡丹餅啦!”

“看起來好好吃的樣子!”

“是啊,敢ちゃん的牡丹餅可是得他奶奶的真傳哦!”由衣介紹說。

“所以呢?”灰原眼神不悅,“牡丹餅和半死有什麼關係啊?”

“牡丹餅是要把做餅的米飯碾得半碎,所以是半殺,趕儘殺絕的意思就是把米完全碾碎,做成的就是年糕啦。”柯南說。

“所以說‘離趕儘殺絕還有一陣’,意思是離做年糕的正月有一段時間是嗎?”

“沒錯!”

“啊,長野人是這樣說話的嗎?”小五郎有些意外地問。

“我們不這樣說話!”麵對好友們的揶揄目光,景光澄清道。

“不是啦,是婆婆跟我們說的,就是敢ちゃん的奶奶,”由衣說,“說是一種古代的傳說,他就拿來隨便亂用了。敢ちゃん就是比較喜歡說這種聽上去比較危險的詞……”

“然後呢?長野發生了什麼事嗎?你們總不會是來特地過來告訴我們由衣さん複職了,過來請我們吃牡丹餅吧?”

“其實,是有個怎麼也解不開的赤壁之謎,特地來請教您的。”由衣摘下墨鏡,麵色瞬間變得冷峻,從一個帶著活潑氣質的年輕女子變成了一名乾練的女刑警。

“一個怎麼也解不開的被血塗滿的赤壁之謎。”

“赤壁?”景光皺了皺眉頭,“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他更加堅定了自己關於那句“孔明之死”的判斷。

“什麼?”鬆田有些沒聽懂,有些迷茫地望過來,“說人話好不好啊景老板!”

“是蘇軾的詞啦。”降穀說,“ひろ的哥哥比較喜歡這些。”

“額,就是中國的那個?宋朝那個?”鬆田搜腸刮肚,也想不出關於蘇軾的第三個關鍵詞了,被萩原有些無情地推了一下,“不過赤壁不是三國時候的嗎?”

“是他寫了個詞感歎這個啦。”景光解釋道,“哥哥確實博古通今,我知道這個倒完全是因為哥哥從小被敢助さん叫孔明,跟三國有關係的事兒就印象比較深。”

說話間,鏡頭已經轉到了森林間,一輛車在顛簸不平的路麵上快速地行駛著。

“難得我毛利小五郎馬不停蹄地從東京跑到長野幫忙解決這邊的殺人案件,連牡丹餅也沒能吃上一口。”小五郎抱怨道。

“抱歉啦,”由衣略帶歉意地說,“隻有這條近路……”

“所以差不多可以告訴我們了吧?”柯南張大眼睛說,“那個‘被血塗滿的赤壁之謎’。”

“他還真是……挺張揚。”鬆田努力選擇了一個比較中性的形容詞,“真是一點不帶害怕。”

“我每次看他這樣做都在思考,他是真的想隱瞞,還是一切隨緣。”伊達吐槽道。

“難道在森林裡有人用人血塗了一整麵赤壁嗎?”蘭顫抖著聲音驚懼地問。

“不是啦,那隻是敢ちゃん的說法而已,其實……”

“不要說了。”大和打斷道,“先入為主的觀念會乾擾推理,我們就是想要讓您親眼看一下現場,才特地去東京接您的。還有,我現在是你的上司,不要叫我敢ちゃん!”

“知道了知道了,”由衣帶著些調侃的意味說,“大和敢助警部!”

大和皺了皺眉頭。

景光哈哈大笑:“好嘛,真叫了又不爽上了。”

“這警察性格挺有意思的啊。”萩原中肯地說。

“那至少可以告訴我現在是朝哪裡開吧?”小五郎妥協說。

“這片森林裡有一座古老的房子。”由衣沉聲道,“名字叫做‘希望之館’。”

“不過這已經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大和說,“自從三年前那個可憐的女人的屍體被發現在哪裡之後,那片土地上的人是這樣稱呼它的……沒有任何希望的,死亡之館。”

“三年前死去的女人?”伊達叼著牙簽在本子上做著簡單的記錄,“那這個房子應該是經過了轉手?再出事兒的話,很難不被周圍人說是風水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