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的赤壁事件(三) “所以他們是去……(2 / 2)

“就算是死過人的房子,那種聽上去像是大公館的地方應該也不會便宜吧。”降穀說,“這種死過人的大公館不像是死過人的小公寓,如果真的是缺錢的人完全可以買小一點的房子,而有錢人也都比較在意這種風水問題,也許是那間房子裡原來住著的其他人也說不定?”

一行人止步在公館的門前。公館相當氣派,一眼便知價格不菲,門口兩名輔警一左一右守著大門,略略向大和敢助點頭示意。

“好漂亮啊。”

“據說以前是個有錢人的彆墅。”大和說。

柯南悄悄喊了一下由衣,壓低了聲音:“由衣警官,大和警部為什麼要來找小五郎叔叔幫忙啊,這不像他的風格啊。”

由衣笑著說:“這個啊,因為有一個他絕對不想輸的人也參與了調查。”

“也就是說,那個人也是警察咯?”

“聽上去像你哥哥啊。”鬆田打著嗬欠說,他看上去因為看了太久的視頻而有點疲勞了,搓了搓眼睛,此時風見遞來一瓶眼藥水,鬆田有些發愣地接過來,確認了是他見過的品牌且尚未開封之後才稍微放心地滴了兩滴。

“是啊,不過和我們所屬的縣警本部不一樣,那個人是管轄這裡的新野署的警察哦!”

“那肯定不是我哥哥啊!”景光篤定地說,“高明哥是東都大學法學部畢業的,畢業之後去讀了警校,後來沒有考職業組就直接去了縣警本部,上個月已經是警部補了,怎麼說也不可能跑去警署吧!”

“那也有可能是其他警校時候的同學吧。”降穀揣測說,“高明さん確實是能力很強很乾練的警察,應該不至於被調職到警署去。”

“轄區的警官也沒必要跟本部的刑警過不去吧?”柯南說。

“話是這樣講啦。”由衣麵帶些許懷念說,“不過那個人從小學開始就跟敢ちゃん是同學,無論做什麼都要跟他一爭高下。”

景光徹底怔住了。

“好吧,除了哥可能沒彆人了。”他有些放棄了,癱到座椅的靠墊上。

“應該有什麼原因吧,彆太擔心啦。”降穀安慰說。

“他是東都大學法學部的優秀畢業生,沒有考職業組就直接進入了長野縣縣警本部工作,因為某個事件的緣故才調職到了新野署。”

“某個事件?”伊達托著下巴,“看諸伏的行事風格,家學應該不像是會毆打嫌疑人或者亂開槍之類的類型吧。”

“那肯定不可能啊!”景光喊道。

“這麼說你們原來都是同事?”

“是啊,而且那個人和敢ちゃん一樣,都有一個軍事一樣的名字呢。”

“喂,上原!”大和喊了一聲,“進去了!”

“嘖,”景光努力給自己找到一個值得調侃一下的樂子,“明明小時候敢助さん還一口一個由衣的,聽到彆人直呼她‘由衣’而不是‘由衣ちゃん’的話還會不爽。”

“景老板應該不會是直接叫普通同學名字的人吧……”萩原有些不確定地問。

“當然不是我啊。”景光說,“是班上另外一個男同學,叫什麼來著,飯村還是木村來著……當時因為哥哥和敢助さん在的中學離我們小學比較近,由衣ちゃん和敢助さん家又是鄰居,一直是哥哥來接我,敢助さん來接由衣ちゃん,他倆總是一起來的。因為中學放學會晚一點,他們又要過來,我們就會在教室裡先多待一會兒,大概開學第一天吧,我在教室裡看書,她也沒走,問我是不是等人來接,我就說是我哥哥來接,她說鄰居家的哥哥順路來接她,說是那個哥哥的好朋友的弟弟也在我們學校上小學,兩個人一起過來,等哥哥和敢助さん來了之後我們就發現就是對方了。當時由衣ちゃん算是我們班上比較漂亮的女孩子,班上那個男同學好像是覺得她特彆可愛吧,那天因為中學辦校園祭的關係,我們就提早去校門口了,結果時間估錯了在那邊等人,那個男同學過來跟她說‘由衣,你真的很漂亮’還是什麼來著,反正就是這種話吧,正好被敢助さん趕上了,他倒是沒說什麼,但是看上去反正蠻不爽的。”景光說著也覺得這段回憶挺輕鬆,臉上也帶上了些許笑意,“結果現在自己叫人家由衣ちゃん‘上原’了。”

“反正敢ちゃん一聽到對手是那個人就會火冒三丈,因為他基本上沒贏過……所以請你務必幫幫他吧!”

“欸?”

“因為敢ちゃん他想要依靠的似乎不是毛利さん,而是你哦。”由衣笑得更加燦爛了。

“所以說這個偽裝真的是皇帝的新衣。”鬆田說,萩原笑著勾了一下他的肩膀。

公館內部的裝潢雖稱不上富麗堂皇,但也是帶著歐洲複古風格的,看上去造假也不會便宜。笑傲五郎說:“裡麵看上去也不錯嘛。”

“你們知道為什麼這兒被稱作希望之館麼?”大和半拄著拐杖,在樓梯上說,“建造這裡的有錢人因為這房子太老而搬走,提供給了一些認為自己滿腹才華卻無處施展因而生活潦倒的年輕人,房租基本等於免費。”

“真是個好人啊。”萩原感慨說。

“雖然現在已經沒人住了。這棟房子前麵以前還有公交車站,交通也算是蠻方便的。”

“那個有錢人在辦完產權轉讓手續把房子過戶給那些年輕人之後就病死了。”由衣補充道,“那些年輕人在兩三年後也都獨立了,離開了這裡,隻有一對在這房子裡相識而結婚的夫妻一直在這裡生活。”

“喂,上原!給他們看一下照片!”

由衣掏出一遝照片遞給小五郎,在他們翻動的過程中介紹著他們的名字和職業:插畫家明石周作、演員翠川尚樹、小說家小橋葵、設計師山吹紹二、CG畫家百瀨卓人、音樂家直木司郎。

“名字裡都有顏色啊。”萩原偏著腦袋說,“六個人的共性,這麼巧的事兒會變成外號的吧。”

景光卻盯著小橋葵的照片看了一會兒,直到照片切換到其他人也沒反應過來,有些尷尬地問風見:“風見さん,你有辦法把影片往回倒一下嗎?我想再看一下小橋さん的照片。”

風見搖了搖頭,降穀有些奇怪地問:“又是認識的人嗎?”

“不能算是認識吧……”他說,“我記得哥哥有個同學寫過一本書叫《二年A班的孔明同學》,算是以哥哥為原型寫的,講的是他們小時候的一些事情。當然不是哥哥主動跟我說的,他不會說這種事情的,是前一陣子通電話的時候正好聽見敢助さん在調侃這件事,就記下了書名。書上有作者的照片,不過那個是化了比較精致的淡妝在咖啡館拍的那種比較藝術的照片,跟這個證件照不太能對上,作者的名字是叫這個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