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的赤壁事件(五) “原來如此。”……(1 / 2)

“原來如此。”高明帶著些微笑意微微偏過頭看著毛利小五郎,“目前為止和我們的結論基本是差不多的,是因為覺得這樣簡單的推理不用說出來才沒有說嗎?”

“啊,嗬哈……”小五郎有些尷尬地哼哼了幾聲。

敢助接了個電話,聽了幾句之後卻突然大怒吼道:“你說什麼?好!我知道了,我這裡再確認以下!”他大力合上翻蓋手機,發出很大的“啪”聲。

“敢、大和警部,怎麼了嗎?”

“那扇門的內側沾著指紋,還有那個紅色油漆噴瓶上也有。我們都覺得肯定是明石周作的指紋,結果,高明,”敢助冷峻地看著他,語氣急促、意外又憤怒,“是和你一起發現屍體的那個手下的指紋!現在他已經被縣警本部叫去調查了。”

“啊?”景光愣了一下,“應該不至於懷疑哥哥吧。”

“如果是我的話會覺得有一點可疑。”鬆田撐著腦袋,打了個嗬欠,並不太認真地咂了下嘴,“但是那位大和警部和他之間的信任應該是不會被這些東西打破的,雖然我完全支持在這種情況下應該換一批跟他們沒什麼羈絆的警察來調查。”

“唉,彆太責怪他了,他剛剛開始當警察。恐怕是第一次見到屍體,有點亢奮過頭,就不小心碰到這些東西了。”高明平靜地解釋道。

“所以發現屍體的就是你和那位年輕警官咯?”小五郎問。

“是啊,我們去調查彆的事件,我拜托他來這裡繞一下。”高明壓著一些奇怪的情緒,語氣卻依舊不鹹不淡,“因為我想在這裡的倉庫前獻一束花。”

景光“啪嗒”按上了他手裡的中性筆。

最後一根稻草壓了下來,讓他不得不麵對這個確定的事實。

他的聲音微微有些啞:“爸爸媽媽,我,還有小橋さん。”

“ひろ……”

“所以為什麼呢,為什麼……那麼多次,哥哥就那麼‘幸運’地,成為了那個被留下來的人呢?”

“高明さん一定無比堅定地珍惜活著的每一分鐘,所以請你放心吧。”

這次說話的並不是降穀——而是風見。

還未待景光反應過來,萩原挑了挑眉毛:“風見さん認識他嗎?諸伏ちゃん的哥哥?”

風見似乎有轉瞬即逝的慌亂,然後定神道:“之前有一個大案子,公安有介入,成立了一個很大的專案組,高明さん也在,當時組裡還有另一個姓諸伏的警官,為了區分我們就都用這樣的方式稱呼他了。”

萩原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沒有再問什麼,風見也沒有給他任何深入問下去的機會。

“啊,我忘了說了,”由衣回答著小五郎的疑問,“大和警部、諸伏警部和三年前死在這裡的葵さん是同學……”

“那天正好是她的忌日。”高明麵色陰沉地回憶著那天的場景,“我放了花準備離開的時候看到窗下有破掉的玻璃和畫具,覺得有點奇怪,然後按了門鈴也沒有動靜,玄關的門也沒有鎖,我們倆就進來了,然後在房間裡發現了遺體。”他整理了一下情緒,轉頭問敢助,“可是我聽說畫具上有發現被害人的指紋啊?”

“是啊,每個都有,可是門把手上隻有你下屬的指紋。”

“孟宗哭竹啊,真是有意思。”

“這是什麼意思啊……”伊達撓了撓頭,把目光移向景光和降穀,而他們倆也是愛莫能助的表情。

“哭竹?”小五郎疑惑道。

“啊?是那個冬天長出竹筍的故事啊……”蘭說,“竹筍一般不是在春天長的嗎?所以用這個詞來表示不可能的事情。”

“她真的挺淵博的。”降穀認可道,“這不會也是三國時候的事情吧……”

“是。”風見大概是覺得他們五個人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兒,解釋說,“算是一個孝道的故事,講的是東吳一個叫孟宗的人從小沒有父親,母親冬天生病但他沒什麼辦法,就抱著竹子哭泣,感動了上天於是就在冬天長出了竹筍,那個竹筍治好了媽媽的病。”

“這不是神話故事嗎。”鬆田撇了撇嘴。

“可是,為什麼說不太可能呢?”

“因為都會想出去啊。”鬆田自然地接話,“他真的沒問題嗎?”

“被害人可是被關在這個房間裡的啊,”敢助說,“一般人都會試試去轉轉門把手吧?而且,至少,把那麵牆都噴紅了的噴漆上麵應該有指紋吧。罪犯事後又沒有回來過!”

“沒有指紋就說明,被害人有一定要抹掉指紋的理由,或者……”

“或者有人把那個擦掉了。死者在那裡生活那麼久不可能完全沒留下指紋,尤其是門把手的位置,”景光說,對上其他四人的眼神他又解釋說,“我猜的啦,不是針對案子,是針對哥哥的想法覺得可能他是想說這個。”

“總之,還是先和那四個人見麵比較好吧。這次想辦法套出點話……”高明提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