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的赤壁事件(六) 蘭對……(2 / 2)

“欸?會嗎?”景光說,“既然死者死亡的時候就在那個凳子上,而且白色和黑色分彆代表無辜和有罪,算是對立起來的,我覺得蠻清晰的啊,反倒是如果噴上了紅色,才會有點難以理解。”

“我有的時候其實覺得,不是每一個暗號都能夠被外人解開的。”鬆田把玩著他從萩原兜裡摸出一個打火機,“有些想法就是死者自己才能明白的,所以說比起暗號,更重要的是證據。”

“但起碼這下就清楚了,嫌疑人就在那三個人之中。”敢助麵色嚴峻。

“我們隻告訴過他們三個人和這次的死者說過,”由衣抱著手臂,“牆壁被塗成紅色,還有死者死在椅子上這件事。不過關於黑白凳子的事情我們連他們也沒有告訴,所以就算犯人想要模仿,也隻能做到這個程度了。”

“可是犯人不會害怕嗎?”柯南用小孩子的語氣說,“明明他自己也並不明白那個死亡訊息的含義,卻要模仿現場的情況。”

“對,所以應該就是我們說的那種可能性了。”伊達咬著筆頭,他的牙簽被他咬斷了,手邊也沒有備用的牙簽,他隻能咬著筆的末端,“就是他以為那個信息不能指向他。”

“明石先生留下了寫著犯人名字的留言,以為會被犯人塗掉,沒想到塗掉的是第三人,這個第三人還因此去敲詐了他。”降穀說。

敢助又找借口讓柯南盯著高明,這次高明卻說:“忠告而善道之,不可則止,毋自辱焉。我知道你想讓我帶著這個優秀的少年,但這次就算了。我自己想辦法調查,當然,我可以答應你,有什麼進展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

小五郎附在女兒耳邊:“剛剛那段話是什麼意思啊?”

蘭大概對那段古文進行了解釋,小五郎卻依舊有些摸不著頭腦:“犯錯?”

由衣麵色有些沉重地說:“就是敢ちゃん追蹤某個事件的時候不是遇到了雪崩嗎?左眼和左腿都受傷,還因此失蹤了一段時間。”

“什麼?”景光愣了一下。雖然猜到了左眼和左腿的傷估計來自驚險的過去,但他沒想到會是雪崩這樣真的能讓人生死未卜的事情。

“人還好好的,彆擔心。”降穀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個時候,幾天都聯係不上他,還以為他死了呢。”由衣臉上還帶著一點劫後餘生的慶幸,“是諸伏警部無視上級的命令,單槍匹馬跑到了隔壁縣,用非常強硬的手段抓住了敢ちゃん追蹤的嫌疑人,問出了雪崩的事情,才在醫院裡找到了敢ちゃん。不過後來他因為這件事情被問責,調到了轄區的警署。”

景光先是經曆了一會兒沒反應過來的錯愕,然後又似乎覺得對於自己的哥哥來說做出這件事情沒什麼值得震驚的,有些了然地又點了點頭,最後在他意識到那是他的哥哥為數不多拚儘全力拽住了的人,就回到了他在發現死者正是那個“小橋葵”的時候的狀態。

由衣蹲下來摸著柯南的頭:“所以他欠了人家一個人情,不想讓諸伏警部又一個人胡來,所以才想讓柯南君跟在他身邊吧,畢竟柯南君很聰明啊!”

敢助有些不滿地悶哼了一聲。

“有夠彆扭的兩個人。”伊達評價道,含笑的眼神掃過鬆田和降穀,心裡多少覺得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能和他們成為那麼好的朋友也是需要一定的勇氣和能力。

“可他一個人亂來不還是為了早點找到你嘛。”小五郎無奈地說,“這次的案子又未必……”

萩原笑出了聲,有些好笑地看著景光。景光撓了撓腦袋:“尊重祝福。”

“他這次也很可能會亂來的!”敢助打斷道,“你看過嗎?《二年A班的孔明同學》那本書。”

“啊,我以前看過!”蘭說,“就是寫同班的名偵探同學解決學校裡發生的奇怪案件的故事吧。”

“是啊,”敢助停頓了一下,“那本書的作者,就是三年前去世在那棟房子裡的小橋葵。而那本書裡主人公的原型,就是那個諸伏高明。”

蘭愣了一會兒,有些尷尬地說:“對了,那本書裡後來還出現了一個隔壁班說話很粗魯的競爭對手……”

由衣帶著笑意說:“大概說的就是敢ちゃん啦……”

敢助惱羞成怒道:“所以說,如果這起案子是因為某個人對小橋葵的死懷恨在心的話,他一定會拚儘全力去破的!直到現在,他還很寶貝地把那本書放在他的車子裡……所以上原,我想你應該明白,一刻都不要讓高明離開你的視線!”

“是監視也是一種保護啊。”鬆田還在把玩著萩原的打火機。

“什麼?”

“因為你哥哥也是嫌疑人之一啊。”鬆田眨了眨眼睛,“雖然大和警部明顯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可能性,但他顯然知道這個可能性的確實存在。”

“可是,如果不想讓他亂來,你自己和他一起行動不就好了嗎?”柯南說,“你一定是想偷偷監視諸伏警部吧?昨晚我們跟著諸伏警部調查的時候,後麵一直有一輛車跟著我們,是你的警車吧?”

“是啊。”

“可是,為什麼要監視呢?”蘭有些不解。

“剛才不是說了嗎,隻有那三個人知道紅色的牆,”敢助咬牙切齒,“當然,我們警方也一樣知道。再加上警方的內部人員曾經對案件關係人有過好感,當然要加以監視啊!”

“難、難道說……”

“是的,諸伏高明,他也是嫌疑人之一啊……”

“說得我都信了。”鬆田合上打火機,塞回萩原的製服口袋裡,打了個嗬欠,“他有一秒鐘考慮過這種可能性嗎,並沒有。”

“如果有一天說我是嫌疑人之一的話你也不可能相信吧。”萩原橫了他一眼,“是在這裡的任何一個人都一樣,陣平ちゃん自己也不會把我們放在嫌疑人的位置上的。”

“是啊,”他倒是沒有犟,乾脆地承認了,“所以我還是覺得不應該讓他辦這個案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