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的赤壁事件(六) 蘭對……(1 / 2)

蘭對著由衣和敢助解釋著方才試探過程中直木司郎的異樣,由衣也略一沉吟說:“這麼說來我們當時也覺得他有些奇怪……”

“是啊,可是卻沒有關鍵性的證據。”敢助說。

“看樣子調查的重心會往這個直木身上放,不知道能不能找出是他破壞了留言的證據。”景光說,“不過這麼多天過去了,他那邊的證據應該就沒有了,現場那邊沒有的話就是沒有了吧。”

毛利小五郎在車上進行了一番“犯人就是直木司郎”的推理:“被害人明石先生坐在白色的那張椅子上,在他眼前的是那麵紅色的牆壁,代表的是明石先生本人。”

“那麼黑色的那把凳子呢?”

“黑色當然代表的是犯人啊!”小五郎侃侃而談,“如果你坐在黑色的凳子上你會看到什麼呢?”

“白色的牆壁!”

“等一下,等一下——”鬆田打斷說,“如果按照這個思路的話,我可能有點理解他的意思了。”

“嗯?”降穀零愣了一下,“你是說,麵對的那麵牆?”

“補色。”萩原接話說,“降穀ちゃん這樣十年也不見得去一次醫院的人當然不會知道啦。不過毛利さん這個結論是執果索因,同樣地,我們也是執果索因。”

“你是說紅色地補色是綠色,所以在紅色那麵牆麵前坐得久了,回過頭一看就會發綠是嗎?”伊達會意地說,“就像手術室裡醫生的衣服要用綠的一樣。”

“可以理解,不過確實多少有些牽強。”降穀點頭道。

“所以我說我們是執果索因嘛,降穀ちゃん。”萩原咂嘴。

由衣卻想說什麼:“很抱歉潑您的冷水,但是……”

“讓他去吧,上原。”敢助有些無奈地阻止道。

直木司郎居住的居民樓樓下卻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景光說。

他們看到的是鑒識官正在勘驗屍體的場景,以及門口站著的諸伏高明。

“你哥的出現有點太離奇了。”鬆田撇了撇嘴,“尤其他還是關係人,卻完全沒有知會彆人自己跑來,還發現了個屍體。”

“絕對會被懷疑的。”萩原說。

“赤壁?!”

“昨晚看到我們的行動之後就先下手為強了。”高明說。

“其疾如風嗎……”敢助自言自語道。

“是啊,我們大意失荊州了。”

“大意失荊州?”小五郎有些不解地問。

“原本以為十拿九穩的事情,”柯南說,小五郎和本想解釋的蘭都用驚詫的目光看著他,“最終卻落空了。”

“我覺得我們都已經對他習慣了。”伊達擺擺手。

“應該說他們很接近真相,但最終卻被殺人滅口。另外,凶手隻知道有赤壁,不知道那兩把凳子。”降穀指著屏幕上的案發現場,“所以就算不是大和警部——當然我還是覺得這個案子讓他來很不合理,但是就算不是他,也能夠發現吧,如果是高明さん想要故弄玄虛,可以和案發現場布置得更像一點。”

“被害人是音樂家直木司郎,36歲,死亡時間大概是在昨晚十點到十一點之間……”敢助檢查著屍體,“死因是頸部壓迫導致的窒息。”他歎了口氣,“勒死的。根據現場的跡象來看,和把明石周作關在房間裡讓他活活餓死的,很可能是同一個犯人。”

“也就是說,這個赤壁是死者留下的死亡訊息咯?”小五郎打量著那麵紅色的牆壁,企圖找出些不同來。

“不對,”高明說,“死者要把牆麵噴紅隻能是在死前,很難想象馬上要被殺他還能在罪犯麵前噴紅這麼一片牆壁。”

“所以,難道說……”

“是啊,”由衣沉聲道,“是罪犯故意塗紅的。”

“喂,這也太奇怪了吧!故意留下指向自己的信息……”

“為了嘲笑我們警察啊!”敢助語氣不善地說。

“是啊,模仿明石周作留下的信息來挑釁我們……解開這個謎題,來抓我吧……”高明凝重地看著那麵牆壁。

“如果我們想得沒錯的話,應該是另外一種可能性。”萩原勾著嘴角說,“是犯人從頭到尾鬥不知道,這個信息是指向他的線索。或許並不是挑釁,而是一種故弄玄虛也說不定。”

“可是明石先生麵對的那麵牆是紅色的,代表的是他自己,如果他背後的黑色椅子代表的是犯人的話,那白色的牆能代表的就隻能是被稱作白的直木司郎了啊!”小五郎爭辯著。

“那明石先生坐的椅子就不應該是白色的啊!而應該是被噴成紅色或者什麼的,不然不是很容易被搞混嗎?白色的椅子和白色的牆……”柯南不顧蘭的阻攔發表著自己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