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長官A的遊戲(2 / 2)

十七號台風雨 白明晝 5602 字 9個月前

他一直被遊廖控製著力量,根本殺不死。然而,作為吸血鬼本能的渴望卻越來越深,那一天,當他知道自己服用的血液替代品是遊行身上抽出來時,他恨不得殺了自己。

然而,誤會隻是越來越深。

長官A先生決定先把這筆賬放一下……他意識到兩件事,華之都遊廖帶著他與遊行的戰鬥場麵,因為係統關係,全部靜止。第二件事,他決定當麵問問這個糟心的祖宗,到底乾了什麼!

一件事情很明確,係統之內,遊廖控製不了他。

很有可能,又在進行那場DNA試驗,遊行的血大概是用儘了……所以變異人才一直衝著遊行來。

既然他本體回到係統內會引發係統內亂,那他一點也不介意把係統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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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官B正在曬太陽,係統內隻有他跟長官A是精神體。

前世曆曆在目,華之都的事也曆曆在目,做什麼?輪不到誰來管!

他也十分樂意,看昔日戀人抓狂的模樣,恨不得放個鞭炮……

有些東西,明知故問。想喝血,做夢!

大概片刻時間吧,長官B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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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官B,遊行本人在黃泉結婚事務所桌子上醒來時,他看著白色的天花板,心裡頭有點涼,容傾,做了什麼?

事務所寬敞,是一座大彆墅,有山有水,一點也不像黃泉。

他剛在彆的地方喝水曬太陽,怎麼一眨眼就……

遊行倒吸一口涼氣,立即起身去看門跟鎖,果不其然,全是鎖起的。

簡訣跟寧簡不知道哪裡去了,張滿月也不知所蹤,他聞到一股熟悉的香味,遊行如遭雷擊。是啊,華之都的容傾跟遊行連個吻都沒得。係統內遊行跟容傾是純情戀愛,偶爾動動手。

但是……遊行心很慌,心一跳一跳……遊行環顧四周,果不其然,辦公室內還坐著個人,他反射性去摸自己的耳朵,心道,他發現了呢……

容傾,不,應該說是長官A,拿回身體主動權的他表情非常讓人捉摸不透。

除開身上的重重枷鎖,他已經很久沒跟戀人這麼單獨相處在一個房間內了。

容傾喊了聲,“遊行。”

遊行並不想被摁住吸血,吸血鬼的發情期到了,不是一天兩天能夠解決的事。

他還有另外的事情要做,他伸出手,開門見山。

“鑰匙呢,給我。”

容傾沒回答,隻是眼睛深沉地盯著他。

遊行心一涼。

他意識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他最愛的人,好像短暫地活過來了。

當年,容傾獻出心臟結束吸血鬼與人類的紛爭,後來那些人利用他的心臟卻並未停止紛爭,而是不斷拿人類與吸血鬼做試驗。

本來應該一直沉睡下去的,但遊廖喚醒了他……後來的容傾沒有了心,也越發冷酷無情,像傀儡,像行屍走肉。

更不會記得他們之間發生的事。

遊行覺得,那不是容傾。

遊行一直想為容傾再找一顆心,當隕石降落地球,他發現願望能夠實現。

雖然條件代價是——他自己的血與身軀。

——“隕石之心。”

遊行的心一下子熱起來。

語氣也變輕快了。當年華之都的容傾感覺不到他蓬勃的愛意,他無所謂。

遊廖毀了他哥哥,他就把這個華之都跟所有人塞進來陪葬……

瘋了嗎?他早就瘋了。

那些人,死了有什麼大不了。

他隻希望,容傾能夠自由。看一看什麼是人間的太陽,但他忽略了一件事……

容傾本人。

“……”遊行大著膽子去掏容傾的口袋,好笑道,“怎麼,你想搞我啊?”

鑰匙沒掏到,他身上的衣服被解開了,容傾行動大於語言……作為吸血鬼本能的渴求燃起,他臉色繃緊,打橫抱起人上了樓。

“……”遊行掙紮,馬上掙脫他的手,疾呼了聲:“哥,我錯了,我不敢了。”

容傾是鐵了心要問出遊行乾了什麼蠢事,他捉住人的手腕往牆上撞,什麼馥鬱的香氣,什麼誘惑沉淪,這才是心尖最重的一把鎖。

他整個人壓上去,手不輕不重地撫上遊行的腰,遊行喘了聲,“彆……這裡是辦公室。”

容傾臉鐵青,沒打算放過他。

“我問你,為什麼係統唯獨將我排除在外?”

“……”

容傾很是迅速扛起人上樓,他冷笑一下,“沒關係,你不說我有的是時間跟你一起。”

“……”遊行被攥住腳腕跨坐在容傾身上時,遊行身上隻有白T跟一條褲子。

容傾摸著遊行的脖子,毫無置疑咬了下去,並且直接將人壓在了床上。

遊行昳麗的眉眼全是汗,容傾的頭壓在他頸窩,怎麼推都推不開。

身體內燃起的空虛在他身上燒起。

那是關於吸血鬼的本能。

容傾吻著他,給他摁在了牆上,遊行左右動彈不得。

容傾手摸著他的脊椎,啞然道:“你知道為什麼遊廖遲遲無法研製成功血液替代品麼?包括DNA試驗進行了這麼多年,怎麼沒一點進度,你知道是為什麼麼?”

遊行依舊閉嘴,容傾靠得更近,越來越近了。

容傾歎氣啊,“當年獻給戰爭的心臟不是我的,而是你的……我醒來後,一切卻都太遲了。”

容傾看著呆過去的遊行,最終下了床,喝了血身體滿足後,容傾一把抄起遊行,先是對著遊行的脖子深深吻了一下,被咬的痕跡消失,然後坐過去,輕抬遊行的下巴,嘴唇覆上去,密密麻麻,珍視而纏綿的接吻。

那麼急切的渴望是身體內的本能,他們曾經那麼深地相愛過 ,像是彼此這樣毫無嫌隙的接吻卻已經是……幾十年,甚至幾百年前?

遊行抱著雙膝,容傾一直吻他,吻他,見他一直不說話,索性帶著他去了沙發。

他問:“你還是不願意告訴我嗎?”

遊行:“……”

容傾給他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