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H+HE+架空曆史+小場景 不喜勿噴)
司馬光和王安石表麵上維持著政敵和朋友的關係。
1058年,王安石提出變法改革的那一天,司馬光來找過王安石。司馬光認真地對王安石說:“介甫,不要這樣胡鬨,好不好?聽我的話,咱們回家。”
王安石也一臉認真地對司馬光說:“君實,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你看,當今局勢,不變法,還有出路嗎?”
司馬光低下頭:“介甫,我能理解你。我隻是,隻是不想讓你淌這渾水。你要小心,真不行了,還有我。”
王安石笑了笑,“我就知道君實會支持我的,君實最好了。”司馬光沒說話,隻是摸了摸王安石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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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
王安石剛剛陳述完變法的好處,就不敢相信地看著司馬光走上前去,侃侃而談,講解著不變法的結果。王安石有點生氣,黑著臉站在一旁,氣鼓鼓地瞪著正講的滔滔不絕的那個人。
退朝後,王安石一臉怨氣地走在前麵,看也不看後麵正匆匆趕來的司馬光。司馬光趕上王安石,摟住他的腰,問到:“怎麼了?我們介甫生氣了?”
王安石從司馬光手中掙脫,瞪著司馬光,“你不是會支持我嗎?是誰說的我還有你的?”王安石紅著眼眶質問到。
司馬光看著王安石通紅的雙眼,愣了一下,然後上去輕輕抱住了王安石,“對不起,介甫,我騙了你。我以為,如果我站在那一麵,你就不會想著變法了。我錯了好不好?我答應你,我絕對會在你身後,你可以原諒我嗎?”
王安石輕輕地笑了一下,帶著哭腔說:“好,君實,我原諒你了,你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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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終究是被王安石說得動搖了,身為對立麵的司馬光被調到偏遠地區做官。從此上朝時,王安石再也看不見那一抹身影,好像心中缺了一角。
一天晚上,王安石在自己府上喝酒,喝得酩酊大醉。恍惚間,他走進自己的臥室,打開衣櫃。目光所及,衣櫃的最左邊整整齊齊地疊著一套官服,那並不是王安石的衣物。
王安石輕輕捧起那套衣服,放在鼻前,聞了又聞,紅了的眼眶如血一般,滴下淚來。
“君實,我好想你。”
“君實,你說過你會陪著我的。”
“你騙人。”
王安石靠在衣櫃上,忍著不讓自己哭出聲音來。就這樣過了一夜。第二天天亮,王安石從衣櫃旁站起身來。一夜未眠,他幾乎暈過去,卻仍按時上了早朝。
一位太監看著王安石滿臉疲憊,小心地問道:“大人,這是……”
“無妨。”王安石並未多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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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過了一段時間的苦難日子後,由於才華出眾,司馬光終是被召回了中央。
司馬光回到京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王安石。
踏入王府時,一輪圓月正掛在天上。
司馬光從主殿到寢宮,來來回回找了一遍,就是沒找到王安石的影子。
就在司馬光十分失落,準備先回自己府休息時,卻突然聽見後花園中有零零星星的哭聲。司馬光轉到後花園去,才看見王安石正對月飲酒。“他哭了。”這是司馬光的第一反應。正要趕上前去,卻被一個小廝攔住到:“大人,我們主子的病又犯了,不便迎接大人,大人若要拜訪,明天再來吧。”
司馬光聽了心中一緊,“病?什麼病?他怎麼沒跟我說過?”
小廝答到:“這不能怪大人不知道,這是大人您走以後才犯的病,說來也怪,每月十五必要犯病,也不知我們主子是不是撞上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