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光打斷到:“先不說了,我去看看他。”
小廝擔心到:“大人,您要小心,這瘋病犯了說不定會打人,彆讓我們主子傷了您才好。”
“他不會的。”
司馬光走上去,站在王安石後麵,摟住他的腰,問到:“怎麼了?介甫,為什麼哭呢?”
王安石醉眼朦朧,恍惚回答道:“因為君實他騙人,他不要我了。”
司馬光聽了好笑又心疼,“不哭了好不好?君實回來了,君實永遠陪著介甫。”
王安石回頭看著摟住他的人,抬手摸摸他的臉,那隻手骨節分明,碰上司馬光的臉頰,“我也隻有在夢裡才能見到你了,君實,我想你了。”
司馬光抱起王安石:“好了,不哭了,君實回來了。去睡覺好不好?”
王安石很聽話:“嗯,聽君實的。”
第二天上午,王安石迷蒙中醒來,正要坐起來,卻發現手被什麼東西扯住了。王安石猛的睜眼,回頭一看,司馬光正拽著自己的一隻手,“介甫,我回來了。”
王安石驚的說不出話來,愣了半晌,撲上去抱住司馬光,“君實,我好想你啊。”
“我都知道了,我不走了好不好。可以再原諒我一次嗎?”
“嗯,好。”
在相擁中貼合,靜謐的,無人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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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司馬光司馬光對王安石說:“還在變法嗎?”
王安石點點頭,“嗯。”
司馬光摟住王安石,“咱們不變法好不好。你知道現在外麵的人議論你的時候,說的話有多難聽嗎?”
王安石笑了笑,“知道啊,我又不在乎那個。”
司馬光摟的更緊,“我在意的。”
王安石笑的更開心,在司馬光的嘴角啄了一下,“好吧,那我收斂一點。”
“嗯。”
從此在朝堂上,眾人發現,王安石沒有再心心念念想著變法,司馬光好像也不口口聲聲反對變法,相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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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衡終會被打破,萬物都在熵增。
保守派撕破臉皮,不顧司馬光的阻攔,處處排擠王安石,王安石沒說什麼,隻是一天比一天沉默。
一天晚上,司馬光猶豫了好久,才問到:“介甫,要不然,咱們走吧。”
王安石想了想,答到:“嗯,走吧,我現在,和你在一起就夠了。”
第二天,在保守派的悲喜交加中,王安石辭了官,同時辭官的,還有司馬光。二人走出皇城,走向溫暖的家。
(全文完)
(by:小周周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