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前，顧辭從床頭那個架子上拿了瓶藥，就著水吃了兩顆。

程夏煙關切的問：“你生病了？”

“護嗓的。”

程夏煙沒說話了。從認識顧辭到現在，從來沒有見過顧辭喝過汽水，大聲吼過，就連剛剛吃火鍋也隻吃清湯的。

月色入戶，這個小小的房間裡兩個少女相擁而眠，一夜無夢。

文理分科如期而至，秦子強誇張的對程夏說：“小程啊，我舍不得你。你怎麼就走了呢。”原班馬上就要成為理科班了，所以選理的秦子強順其自然的留在了原班。

程夏拿起桌上的書卷成一圈給秦子強來了個當頭一棒，“哭喪呢！你有病吧。”

秦子強：“溫柔，溫柔。六中前麵的淑女形象呢?沒有想到六中甜妹背地裡竟然是個母夜叉。嘖嘖嘖。”

程夏煙拿起書向秦子強掃了一眼“找死”。

秦子強立馬認慫，“不敢，不敢。姑奶奶，手下留情啊！本來在理科班就是當炮灰的，你這一棒子下去，我豈不是連灰都算不上了，直接成渣了。”

“渣渣，好好學。爭取早日擺脫炮灰名號。”

上演著“永彆”戲碼的不止他們倆，但如此搞笑的就隻有他倆。

程夏煙今天一天演了七八回這種換湯不換藥的離彆戲，但始終沒有一個人先顧辭告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