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讓你開笑話了……”
女人和的丈夫走出了病房,瞬間就將“罪魁禍首”遺忘在了病房裡。
安言不免有些好奇,因為按照小說中的劇情,他還要被女人羞辱好一番,最後還要去照顧她殘疾的兒子。
怎麼這就結束了?
他略微活動了一下手腳,發現自己除了額頭上貼了一塊紗布外,其他部位都沒有受傷。
難怪富二代的母親會如此憎惡他,是他慫恿富二代去開車,結果出了車禍,他傷得卻要比富二代輕多了。
沒有緣由的,他對方才敲門的人產生了幾分好奇。
應該是那個人的出現,擾亂了原本的劇情。
安言小心翼翼下了床,沒有找到拖鞋,他就赤著腳走到了病房的門口,小心翼翼拉開一道門縫,見到走廊上沒有人,他才敢拉開門走出來。
繼續留在病房內一定會被富二代的父母為難,不如早點離開。
腳踩在光滑的地板上,一抹刺骨的寒意從腳心往上竄。
但比這還要難受的是迎麵走來一人,鋥亮的皮鞋輕踩在地板上。
他害怕在其他人的嚴重看到對他窘迫處境的嘲弄,所以他不敢抬頭,腳步快了些,隻想以最快的速度從男人的身邊經過。
與男人擦肩而過時,安言聞到了淡淡的木質香,似檀香一般令人凝神靜氣,餘光中瞟到了男人白皙的手腕。
安言收回視線,快步向前,可方才一切正常的腿卻在這個時候軟了下來。
身體失去平衡產生的慌亂讓他下意識抬起手想要抓住點什麼來穩住自己的身體。
一隻緊實的手臂穿過他的後腰,幫他穩住了自己的身體。
檀香味更重了,讓他有一種褻瀆神佛的罪惡感。
安言緩過神來,想到自己窘迫狼狽的樣子落到了其他人的眼中,羞恥感湧上心頭,耳根有些發燙。
“謝謝。”
他站穩身子,羞恥感讓他隻略微抬了抬眼眸,一張過於清冷的側臉映入他的眼簾。
安言還沒有來得及細細打量,餘光中見到富二代的父母正在向這邊走了過來。
慌亂之下,他往後退了幾步。
沈珵諾將麵色蒼白青年的反應看在眼中,他稍稍站正了一點身子,剛好擋住了青年。
富二代母親輕吸了一口氣,又愧疚,又恨鐵不成鋼,“珵諾,伯母對不起你,小舟明明和你有婚約,卻被人勾引,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躲在男人身後的安言將富二代母親的話聽了一個清楚,臉色一變,太過出神,沒有注意到站在他身前的男人轉過了身。
富二代的母親看到了他,氣急敗壞:“你怎麼在這裡?你勾引了小舟,還敢出現在這裡!”
安言微怔地對上男人意味不明的目光。
沈珵諾?
這不是小說中主角受的名字嗎?
他“勾引”了主角受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