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在山上眺望,風吹過他的毛發,輕舟蹲坐頭頂。
輕舟化為白鳥落在他頭上,從狼的世界看,這人間很精彩,有強烈的感情,對人間濃烈的感情。
看那山水色,也是在看更為廣闊的人間。像是祈求自然憐我心誠讓我至更遠的地方。
輕舟不由問:“若是人間看完了怎麼辦。”
狼笑了:“無窮無儘。”
是生命,是綿延,是自然,是縱我死後依然人間。
他想陣法說的對,隨無痕跡但人有情。
身後州清一臉黑的爬過狗洞植物,扯下刺。
問:“他是什麼人。”
這個神色?死對頭回來了?
你終於想起來了啊,少年。
“其實你知道法陣吧。”
“是,最後一眼確實是法陣。”
“對,你落下了凡塵。”
“這就是人間?”
“是,許多人間中的一個。”
“好。”
州清了解後轉身走了。
輕舟想這位死對頭有自己的想法,強的橫著走,人間對於他來說又不危險,算了。
這邊州清。
腦海裡他的聲音說。
“我有一位重要的人。”
“什麼人。”
“回去。”
“什麼。”州清問。
“回去。”
州清改道回來了。
輕舟打招呼。
“喲,迷路了。”
“輕舟。”
這個聲音……
“……摯友?”輕舟喊。
“嗯。”
還真是這是怎麼了,神魂分裂了?那蠱呢?
“他怎麼了。”那狼。
“他……腦子壞了。”
“什麼。”
“說來就一腳的事。”
“……”
什麼腳又怎麼了,狼不是很明白,不過這怪異的兩人,一定有許多彎彎繞繞。
“我們去哪裡。”
“紅土地。”
紅色土地,土地中間的是水潭。土地生長著紅的植物。
三人坐下。
“摯友?”輕舟問。
“嗯。”州清答。
“哦,對,中蠱。”輕舟決定解釋清楚。
“你不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我知道,你……我……”
“……不,你不知道。”
“半個月前,我們打架時,你踩法陣,中蠱落入凡塵,但其實這個蠱又是另一個你。”
“你想想你怎麼離開的。”
“確實沒有。”州清確實一看就是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