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輕舟說。
“所以你明白吧。”
“不,我不明白。”州清瞥他一眼。
哦,死對頭。
“半個月前,我們打架時,你踩法陣,中蠱落入凡塵,死活認為他們生離死彆,愛與恨野蠻生長,離去與歸期。”輕舟笑著說。
“這不可能。”州清咬牙。
“嗬。”輕舟不屑。
他卻也知道,輕舟沒有說謊,因為這沒意義。
“既然講清楚了。”
“那另一個你,可就隨意了。”
“就那個盒子,隨意打開……。”輕舟說。
這死對頭有個珍貴的盒子,上次打架落下來,架也沒打就走了。
“你休想。”
“摯友,你有個盒子。”輕舟輕聲問。
“好,是這個嗎。”
州清立馬拿了出來。
輕舟笑了起來,有意思。
“輕舟這不太好。”狼勸。
“妖界最冷酷的妖最珍貴的盒子,從沒人知道這是什麼。”
輕舟傷心的說,抖落出盒子的來曆。
“咳,就看一眼。”
打開一看三張留影。
一張兩個可愛的少年,其中一個正在哀求著什麼。
一張兩個武裝的少年,其中一個笑得意氣。
一張兩個人,模糊的遮擋著配上白衣,變化著,像是死活不讓人看。
“這是?”
“這是我的朋友,說於我天下第一好,其實騙我寫功課。”
“輕舟這個少年與你……”
白鳥捂住狼嘴,狼還是把像咽了下去。
“這是喊我師哥,隻為了打敗我,打完就走了。”
“這個……”狼說這個更像了。
“這是摯友,我們曾一起遊曆人間,少年對酒當歌。”
“他們都拋棄了我。”
“那留著?”輕舟問。
“遲早打他們一頓。”州清冷笑一聲。
“嗬,人在你跟前你認不出。”輕舟冷笑。
我這一生一共負了三個人,竟然兩個都是死對頭。
“有些人卻再也回不來了。”州清說。
“我的摯友。”
“你看了。”死對頭說。
“看完了。”輕舟說。
“那個摯友。”輕舟問。
“我喜歡他。”州清苦笑。
“嘶。”一白鳥一狼說。
“所以我們不是生離死彆,愛與恨野蠻生長,離去與歸期,你走一些。”州清一臉冷漠。
“什麼的一個人。”輕舟看白衣問。
“忘了,隻有片段,一雙手拉起了我,一張臉笑著。”州清撫著留影,白變得更混亂不清。
“這是幻化,不清晰的快忘了。”
“隨無痕跡,但人有情。”
“這情誼又訴什麼聽。”
一白鳥一狼無言,州清收起留影。
“要是有一天我們不打了,死之前我也讓你們見一麵。”
州清說:“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