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太人拿著行禮被攆下去,德軍強橫的拉扯。
甚至在樓道內就開始射殺,這一刻我認識道他們不是為了轉移而是為了屠殺。
有一些子彈射中了我的防護罩。
等他們從我身邊經過,我覺到了戰栗。
我捂住耳朵,閉上眼睛。這一次回去,我再也不來這動蕩的年代了。我要去(了不起的蓋茨比)。
等槍聲和一切嘈雜都結束的時候,我睜開眼睛,放下自己顫抖地雙手。
我邁著僵硬的腿一步一步地往樓下走。
我要回家,手鐲的返程時間都是由那頭設置好的。
我必須要熬過今天。
樓下遍地都是屍體,行禮和它們的主人一樣雜亂無章地散落在地上。
我剛來到小巷子裡,後麵來了幾聲槍響。有人在不遠處應聲倒地。
而我感覺手上一陣灼痛。手上被子彈劃破並且出血。
劃破!我的手被劃破,防護罩失效了!
不遠處傳來大笑聲還有狗叫聲,我剛要拔腿跑就跟前麵跑過來的德國軍官迎麵撞上。
領頭的是阿蒙,他牽著一隻狗。
他們都呆愣在那裡,如果不是戰爭,他們或許從來不會有機會接觸這樣眉如遠山,貌如珍寶的女人。
完了!他們看到我了。
“我叫埃米爾.裡奇。我是瑞典人這是我的證件!”我強裝鎮定的把手上的通行證遞給阿蒙。
阿蒙上下打量著,“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
他用單手把證件遞給後麵的軍官“留著,查驗真偽,至於她,關起來,等我回去審問。”
說完。阿蒙就笑著看我一眼,繼續他的追逐遊戲。
我喘了口氣,跟著前麵帶路的士兵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