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車拉回集中營被關在一個看守室,裡麵潮濕冰冷。但好在還有一床還算乾淨的被褥。
旁邊的看守室裡麵也都有人。
他們有的三三兩兩的用各自的語言交流,隻能說生存資料真的很有用,語言可進行自動翻譯。
他們也是被扣留在這裡的。
經常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盤問幾下就放人了。隻要不是猶太人都好說。
我擔心的不是這些,擔心的是我的手鐲,手鐲在失效的不久就被我放在生存資料裡麵,相當於每個人的隨身空間。
它在裡麵會自動充電。
能量的來源是我自身產生的各種能量。
怎麼辦?現在手鐲失效,26世紀的人對我失去了定位。隻有等能量在次充滿了我才可以被定位輸送回家。
曆史複刻者的工作本身就存在著危險,若不是我真的對曆史很感興趣,我不會做這個工作。哪怕薪水高,待遇好,地位高。
我躺在床上,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我在朦朧中被德國軍官叫醒。
我被帶到阿蒙的麵前。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
他以我身份證件不實的理由扣住我,我本想反駁他是錯的。可是想起那個被射殺的猶太人我沉默了。
我來到阿蒙的彆墅給他當女傭,對比海倫的地下室,我在樓上閣樓的房間真是太好了,有自己的獨立的衛生間,窗戶,除了有些潮濕還有正處在阿蒙樓上,隔音特彆差沒有缺點。
第二天早上我穿上自己的工作服,盤起自己的長發開始工作。
我的工作內容是做飯還有收拾阿蒙個人寢室的衛生。
我做了一些簡單的西式早餐,拿起托盤給阿蒙送過去。
阿蒙光著上半身,露出他那臃腫的身材,我產生生理性的厭惡。
要不是他,我現在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