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我去工廠上班,空無一人,沒人告訴我,我得自己去了才知道。”辛德勒先生和阿蒙麵對麵的坐在沙發上。“大家都消失了。”
其他的軍官都已經離開了,隻有辛德勒先生留下來了。
阿蒙麵容嚴肅地看著辛德勒,要說德國軍裝好呢。把阿蒙的肚子遮的嚴嚴實實,甚至把他修飾的十分挺拔。
單看臉的話,阿蒙還是很英俊的。
尤其是他皺起眉毛思考地時候。
海倫她們需要在廚房收拾午飯的殘餘,所以我隻能去伺候辛德勒先生和阿蒙。
阿蒙手裡拿著酒杯。
“不,不是的,他們沒有消失,他們在這裡。”阿蒙從盤子裡掏出一顆乾果說道。他表情從容無所謂。
“他們是我的,過去的每一天裡我都在損失金錢。”辛德勒先生怒吼道。看來辛德勒先生想打開天窗,說亮話。
我拿著酒瓶躲在牆後,現在不是出去的好時候。
“每槍斃一個工人。我就會損失不少錢,我還要重新雇人,培訓他們。”
“我們會賺很多錢。”看來阿蒙是知道辛德勒先生的來意。他在逼迫辛德勒先生從而獲得好處。“這點算不了什麼。”
“這不符合經商之道。”辛德勒先生說道。
我看見阿蒙他抬起手臂,伸出手指往他的方向勾了勾。
他的眼睛看著我。
我明白了該上去倒酒去了。
我端著酒瓶過去。
辛德勒先生抬起酒杯,我替他倒滿。辛德勒先生注視著我,眼神溫柔。“謝謝你。”我輕柔一笑。
“把酒瓶放這裡吧。”我順著阿蒙手指的方向把酒瓶放下去。
真好,不用伺候這位爺了。辛德勒先生我跟過一段時間,事不多,也好相處。
阿蒙又拿起一個乾果,“那個拿走。”我端走盤子。
“裡奇,謝謝你。”阿蒙說道。
我身子一頓,對這個名字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