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不遠的晾衣架處把海倫洗出來的床單放上去。
海倫的工作能力沒得說,脾氣還這麼好。
啊~遠離阿蒙的工作竟然讓人這麼開心。
我哼著歌把床單晾上。
“嘿,你好。”一個英俊的德國軍官從床單的後麵出現。
典型的榛子頭,金發碧眼,輪廓分明,看著歲數不大。
整個人青春洋溢,德軍的軍服把他的身材勾勒到極致。
身高185左右,這完全是我的理想型啊。金發碧眼誰不愛!
“你好。”我笑容洋溢地回答道。帥哥搭話總是讓人心情愉悅。
“我叫比爾—謝科斯。”他說道。
我剛要說我的名字。
“我知道,你叫做埃米爾—裡奇。我可以叫你埃米爾麼?”他溫柔紳士地說道。
我點了點頭。
可是兩個人還沒有說話。他就被彆人叫走了。
他邊走邊回頭,向我揮了揮手。
帥哥( ̄? ̄),真好。果然,美麗的事物會讓人得到安慰。
阿蒙三天一個小(派)對。五天一大(派)對,夜夜有人陪的。
他是快活了,苦的是我和海倫他們。
嗚嗚嗚嗚嗚嗚嗚。
天天做飯洗衣服收拾床單,說不委屈是假的。
在26世紀,誰不是家裡的一個寶,那個時候人人平等,沒有什麼官僚主義,資本家的,人民才是真正的主人,資源得到平均地分配。
哪像這樣,做完飯還要吃剩飯,雖然味道還可以真的會覺得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