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是聽著樓上的動靜才去整理。
床上的兩個金發美女已經穿上自己的衣服。
而阿蒙……。算了看多了怕長針眼。
我儘量神情淡定地去收拾他們的殘餘,床單上慘不忍睹。
還有奇奇怪怪的味道。
阿蒙態度不算溫和地把兩個女人攆走,他去洗澡了。
我跟不要命似的快速收拾,把床單塞巴塞巴換上新的就跑了。
我來到客廳把床單交給海倫後就去衛生間洗了洗手才去做飯。
我不是覺得那種事兒很那什麼,而是我怕阿蒙對我圖謀不軌。
有時候自己要保護好自己,尤其在這亂世的時候。
我不想和阿蒙上床,這件事,是真的讓人受不了。
我把早飯送上去後很快就下來,熨燙衣服中是另一個女傭做的最好。
可悲的是,在他要出門穿衣服的時候,海倫蘇洗床單了,另一個去喂阿蒙的兩隻狗了。
隻有我,隻有我。
我低著頭,溫順地走過去替他撫平衣服上的棱角,扣上扣子。
整個過程我都保持著安全的距離,可我依舊能問道他身上濃重的煙草味,帶有強烈的攻擊性味道。
還有淡淡的剃須水的味道。
怎麼形容,就是你一聞,就知道是一個男人的味道。
看著他遠去的身影,我的心落下來了。很好,又苟過一上午。
讓阿蒙出去禍禍彆人,彆禍禍我就行。
下午,辛德勒先生來了,他從車的後座上掏出馬鞍遞給力希克(是一個猶太小孩,平時也忙彆墅內的工作)海倫還有一個士兵跟在他的身邊。
力希克接過馬鞍,辛德勒先生讓他小心些。“彆摸這些皮子,剛上過油。”辛德勒先生還給隨從的人給了一個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