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協 他始低聲跟那個姑娘嘟囔,兩個……(1 / 2)

高燒讓我燒了一天一夜,我睜開眼看見的人是海倫。

她喂我吃飯並且照顧我。還告訴我是阿蒙從猶太人的囚犯裡麵找了一個外科醫生,拿著槍頂著那個醫生的頭讓他給你治病。

你的病好了,那個醫生才活著走出彆墅。

三天後

今天阿蒙又舉辦派對的一天。

現在的我,真的開始麻木了。現在再一次想起那個同事,她去的是(南京,南京)後來這個量子通道關閉了。

如果我回家了,我也想把這個通道關閉了,誰也彆來,誰也不要再提起。

阿蒙喝得差不多,領著一個他記不住名字的波蘭女孩來到二樓的房間,兩個人剛進房間門,他始低聲跟那個姑娘嘟囔。兩個收拾衛生間浴缸的猶太男孩開始悄沒聲地收拾起清潔工具,躡手躡腳地走進臥室,想從一道便門溜出去。阿蒙還沒醉得不省人事,看到了他們逃竄的身影,尤其是他們手裡的刷子,不禁嚇了一跳,還當他們是刺客。等裡謝克走上前來,哆哆嗦嗦地彙報時,司令官這才弄清楚他們不過是兩個囚犯。

“司令官先生,”力希克確實有理由嚇得上氣不接下氣。“我希望向您彙報,您的浴缸裡有一圈汙漬……”

“喔,”阿蒙道。“所以你叫了位專家來。”他招手讓那個男孩靠前。“過來,親愛的。”

裡謝克戰戰兢兢地挪過去,當即重重地挨了一下,一下子就趴在了床腳下。阿蒙再次招手要他靠前,仿佛覺得那姑娘看著他對囚犯溫言軟語會覺得開心似的。

“快點滾出去,明天必須給我清理乾淨。”阿蒙怒吼道,那個被拉上來的姑娘也不明白,為什麼就清理浴缸這件事會讓阿蒙這麼生氣。不過想了想這名長官喜怒無常的變態名聲也可以理解了。

我聽著樓下的怒吼明白明天我的工作又會增加了很多。

前幾天,因為我把給他心愛獵犬的肉不小心給扔了,他扇了我一下,似乎還不解恨地想要踹我一腳,到最後他卻把腳收了回去。

我反射性地擋住自己的身體,看他的動作,我竟然覺得輕鬆。

自從那天不愉快的晚上,他對我不再溫柔,反而是報複性的行為,就像一個男孩得不到他所心愛的東西就會有報複的心理一樣。

他這幾天特意都不會留下晚飯給我,他寧可把自己剩菜剩飯扔掉也不留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