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等我的乞求,我的道歉,就好像這樣我們兩個就平等了一樣。
好在我還有生存物資,能讓我不被餓肚子。
樓下的聲音又響起來,阿蒙的還有那個姑娘的。
半夜,淩晨三點多。
我渾渾噩噩的走下樓,樓下被海倫他們收拾的乾乾淨淨。
每次開的派對後,都很狼狽,那些軍官仿佛種馬一樣,在樓梯,在衛生間,在客廳不分場合不分地點。
我走到擺放酒的櫃子前,打開一瓶酒,瘋狂的往自己嘴裡灌了一大口。
眼淚都被嗆出來,真可悲啊,想自殺卻找不到能自殺的東西。
剛醞釀起來的情緒和勇氣都崩塌了。
我坐在椅子上,天色都逐漸發亮。
有人從二樓下來,一步一步地走。
我轉過頭看著阿蒙。
他依舊光著上半身,其實我很不理解,為什麼他身材那麼差卻總是露出來。
“醒了,您吃什麼?”我站起身問道。
他的表情逐漸變得很愉悅可還是控製住自己。“跟平常一樣就好。”
“稍等。”
我還是妥協了,為了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