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個由頭,安陵容和林秀一商量對付那個刺頭。
安陵容坐在椅子上侃侃而談,眼睛裡充滿奕奕光彩。
這還是她第一次正兒八經的遇上宅鬥還親自出手對付拆招,可不是讓她興奮。
“娘,女兒看就這樣,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算計到娘您身上來了!正好有了機會,不一棍子打死立立威,還不知道這宅院是誰說了算!”
安陵容想借著這次機會來一招殺雞儆猴,估計也能讓那些人老實一陣。
林秀在一旁聽著,眼睛雖不好,可也能在不受累的情況下看到。
看著女兒坐一旁的虛影,笑著點頭,隨後便麵露傷感。
“蓉兒想怎麼做便去做吧,萬事有娘在你身後,娘如今這樣竟,苦了蓉兒跟在娘後邊操心,蓉兒長大了!”
林秀伸出手朝著旁邊的安陵容拂去。
安陵容乖順的倚靠上去,好方便林秀的撫觸。
感受著母親溫熱的手掌在她頭頂輕撫,安陵容不可察覺一笑,隨後語氣有著聽不出的膩歪。
“哪有,女兒樂意,娘操勞前半生累到如今這幅模樣還不都是為了女兒,女兒又能拿什麼來報答您給予的一二,如今霄弟記在了您的名下,隻需用心好好教導,待女兒以後離開了這個家,您還能有個依靠,蕭姨娘是個好的,您和她也能說上話,至於後院裡的其他人,女兒在時能先打壓就打壓,挑出那些不老實的,給娘您立立威,以便以後我不在,他們也不敢輕易鬨到您的跟前。”
安陵容慢慢說著,林秀安靜的聽著,心中不免有些酸澀。
她當初的決定也不知是對是錯,蓉兒如此成熟到現在也算是能獨當一麵的存在。
其他人家的女兒在蓉兒這個年紀乾什麼?
林秀嗓子有些乾澀說不出話。
安陵容隨後聯通縣令的女兒,簡略說明其中中,但還是有所隱瞞。
畢竟家醜不可外揚,隻簡單提點兩句便不再多說。
隻等著那縣丞小舅子送上門來。
安陵容覺得還不行,得一擊命中,直接安排人在刺頭的房間裡的放了幾封送她進府給安比槐的商人的信件。
那商人早就離開鬆陽縣走貨,至於其中真假,不一定真也不一定假,真假難辨才是最好。
信中交代那個刺頭一定要擾亂安比槐後院渾水摸魚,找機會除掉安比槐大房正妻,以此上位拿到管家權利,最好能懷上孩子並生下,找尋機會一舉鏟除那個霄哥兒。
最好讓那個安比槐對她唯命是從巴拉巴拉一堆。
大體是這麼個意思。
安陵容看後都覺得假的不行,反正安比槐是那種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主。
林秀死不死安比槐到是沒意見,甚至還可能巴不得林秀趕緊死他好續娶下一個出身大戶的老婆。
想害他寶貝大兒子,那不行,尤其是還想控製他!
能殺他老婆那以後說不準還會對他動手!
想想就覺得後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