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不能編是老神仙交給她的,隻能推脫於在老家鬆陽聽聞見過。
“原來是這樣啊,那小主,這刻花紋的活就交給奴婢來做吧!您說我做,可千萬彆在動剪刀,奴婢曾聽老人講,孕時用針線剪刀容易驚了胎神不利於生產!”
阿朝絮絮叨叨,拿來一盞立台燈籠,合著光,拿著小剪刀用剪刀尖一點一點的對著花盆鞋底雕刻著。
這小剪刀實在是不好用,鞋底用的木頭也是死硬,需得使上大半的力氣才能刻上一點。
安陵容見阿朝的手都被壓出了痕跡:“阿朝,你也不必如此用力雕刻,隻簡單的劃上兩道有個痕跡就行,這東西在鞋底,誰都看不到,能防滑就行。”
看著阿朝還想刻出朵花來,安陵容忍不住扶額。
阿朝有時候就是太較真。
“小主剛還不是說花紋越多越防滑嗎?”
阿朝一臉認真,安陵容看著阿朝使勁的模樣就是一陣牙疼,她想幫幫忙阿朝都不讓。
這些鞋好像還都是她的吧!
主仆兩個開開心心的乾著活做著自己的事情以防萬一。
那邊的皇上因為冒著大雨前去赴佳人的約而導致風寒入體一下子就病倒了!
結果有名有姓的妃嬪都要前去侍疾,安陵容滿心滿眼的不想去。
她現在是孕婦,再者說皇帝感冒發燒流鼻涕的誰知道會不會傳染,這下著雨天還陰呦呦的誰想往他那去伺候他。
大概是她虔心的祈禱起了作用。
還沒輪到她呢,華妃這個‘心善’的因為不想其他妃嬪和皇上獨處,哪怕生著病不能侍寢也不行的大包大攬的把伺候皇上的活攬在手裡。
美名其曰怕彆的人不清楚皇上喜好禁忌,生怕伺候不好皇帝。
安陵容無所謂,有人替你乾活有什麼不好的,華妃也是。
真不知道該讓她再多說什麼。
你對人家再好在噓寒問暖,人皇帝放沒放在眼還不一定。
哎!
這一天天的啥都沒乾,安陵容忍不住的打了個哈欠。
皇帝那既然沒她什麼事了,那她就先上床睡會覺,自從懷孕以來,她就動不動就犯點小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