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說恐怕得在床上好好地療養一段時間,能不走動出門就不要出去。
胤禛一聽說她動了胎氣,立馬喊來太醫詢問原因。
太醫支支吾吾說是碰到了活血的東西,安陵容一聽立馬裝昏,阿朝心有靈犀的打配合跪在地上就是一通哭。
“皇上,我家小主自有了身孕以來連個胭脂水粉都不敢碰,吃穿用度皆是已小心謹慎,事事都過問太醫一遍才敢入口,這活血的東西孕婦沾不得奴婢們都是知道的,這屋裡的盆栽小主也不放心都一並挪到了屋外,生怕妨了腹中胎兒,這.....”
阿朝說著說著慌了心神,將一個手足無措,未經人事的小宮女演繹那叫一個淋漓儘致。
誰知道她那副十五六歲的皮囊下已經是個二十歲的大姑娘了呢!
胤禛坐在上首不耐煩的轉著手裡的佛珠:“於太醫,毓貴人如何了?”
太醫戰戰兢兢的向皇上回稟,毓小主已無大礙,隻是動了胎氣,腹中胎兒不穩需要靜養,然後把將引起安陵容胎動不安差點導致流產的物件找了出來。
那是一件衣裳。
阿朝吃驚的看著找出來的衣裳,嘴上直呼不可能!
“這件衣裳是小主前兩天才剛裁製的好的!今日送來給小主試穿看合不合身,是了,小主就是穿上了這件衣裳才開始難受的!”
低聲無神的呢喃完畢,確保音量胤禛又能聽見,說完,阿朝又嗚咽的低聲啜泣起來。
胤禛聽完,怎麼不知道這是後宮手段。
頭便開始又疼了起來,現在宮務皆是華妃在掌管,那內務府少不得有她的人,他記得內務府總管轄下製衣司是華妃的一個遠房,可是一想到他還得需要用到年羹堯。
前不久剛班師回朝結束內亂,他還不能輕易地動華妃。
他按下不表,隻是隨後打發了製衣司裡的一個小管事,其他的沒在提一句。
安陵容看懂了胤禛的意思。
心中不恥,但還是謝過胤禛為她做主,做足了心滿意足一臉的感激模樣。
她的表現很是讓他滿意。
大手一揮,到是貼補了不少好東西,還準許她閉宮臥床養胎,或許是愧疚也或許是心虛。
不過就算如此,安陵容也心滿意足。
畢竟她是從一開始就沒真把希望放在這個男人身上。
真凶是誰她心裡知道,隻是她現在太渺小了,還動不了她。
目的及已達到,應該起碼會起一些威懾,短時間內她應該不會再出手。
能安靜的過段時間。
這就夠了不是嗎?